劉葛泰得知龍承浩是被秦琬茹下藥害成那個樣子的,他直接帶著府兵衝到了秦府來找他們算賬了。
進府時,甚至不許門房小廝通稟。
他踹開客廳大門見秦德鴻夫婦都在大廳坐著時,臉上的怒火更是在頃刻間被一抹殺氣所取代。
“秦德鴻,你還真是教了一個好女兒出來。”
“相爺,下官的女兒是被冤枉的,還請您為她做主啊。”
秦德鴻回過神來看到劉葛泰身後的府兵時,雙腿一軟,立刻拉著傻站在邊上的周正紅一起跪在地上。
“相爺,下官一家是向著太子殿下的,必然不會做對太子殿下不利的事。下官的女兒身上還帶著一身傷,更不可能在六王府做出那種事。”
“丞相大人,一定鳳輕玥嫉妒我們家琬茹跟太子殿下的關係,這才謀劃了這出戏。求您一定想想辦法把我家琬茹從那天牢裡救出來啊,那地方真不是人呆的。”
“閉嘴!”
劉葛泰聽他們夫妻二人一人一句‘冤枉’的喊著,心中的怒火和眼底的殺意更是沒有掩飾的流露了出來。
“來人,將秦府包圍起來,沒有本相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準進出府。”
“是!”
“相爺,您這是何意?”
秦德鴻心中突然湧起一股強烈不安,趕緊跪著爬到劉葛泰跟前,卑躬屈膝地說道:“相爺,這事正如拙荊所言,定是那鳳輕玥栽贓陷害的。”
“栽贓陷害!你倒是跟本相說說,那鳳輕玥要如何陷害秦婉茹?”
劉葛泰說完,拳頭重重打在了身旁茶桌上。
秦德鴻微微一愣,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劉葛泰一眼,隨即道:“相爺,下官的女兒被關在宗人府天牢裡,您可以親自問問她。”
“問她!本相現在恨不得一刀殺了她。”
劉葛泰不管他們夫妻是在裝傻,還是真不知情。他在命人將門口嚴守起來後,面色陰沉的把秦琬茹對龍承浩下藥之事說了出來。
“西域麝香催情毒,那是你們秦家香典裡的禁忌配方。你說是鳳輕玥陷害她,那為何秦琬茹身上會有這種催情毒?”
“您……您說什麼?”
秦德鴻顯然是被震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