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明天就要回鬼族了,所以今天晚上便要將想要做得事情完成了才對,奪回項鍊是一個任務,在帝都弄出些大動靜也是另外一個任務……
帝都聖利亞城的街道之上,天色剛剛暗下來,街道之上仍舊有不少的行人和車輛,街邊兩邊矗立著一座座街燈,霎時將整條街道照得一片燈火通明,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身著黑袍的靈鬼護衛,從拱門之上一躍而下,恰好落在一輛汽車的車頂之上,車中的三人皆被這突然而來的震動嚇了一跳,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那靈鬼護衛雙手握緊一把泛著赤光的長劍猛地刺穿車頂,
鋒利的劍尖生生將司機的腦袋削下來半邊,鮮紅的血液混雜著白色的腦將飛濺出來,車子之內都是血腥狼藉,車內的兩名少女被眼前這一幕嚇傻了,車子更是一下子失去了控制,直直的衝向前方不遠處的燈柱,頓時尖叫響成一片,車門和安全帶的安全鎖在司機的座位旁,
那隻靈鬼護衛拔出長劍,竟徒手掀開半邊的車頂,直接抓住兩名少女的頭髮,強行將兩人拽離了位置,在車子即將撞向燈柱的之前,帶著兩人跳下車子,那汽車直直的撞在的燈柱之上前車頂直接被撞開,
靈鬼護衛單手扯住兩名少女的頭髮不顧兩人的掙扎和慘烈的尖叫,直接將人拖在地上走,在穿過第三道拱門的時候看到一身白棕色相接的軍裝的阿爾貝託和深藍色制服的格雷姆朝著這裡走了過來,便停下了腳步,行了個禮恭敬道:“主人。”
隨後隨手將兩人如同死狗一樣丟在了他的面前,阿爾貝託在兩人面前緩緩地蹲下身來,朝著其中一名女生伸出手去那女生分明是恨毒了自己,居然一張嘴一口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手,只覺得右手被咬得生疼,卻只是皺了皺眉頭,
少女心裡又恨又怕一雙眼睛血紅,幾乎要滴出血來,像是恨不得將他的手咬下一塊肉來,一旁的靈鬼護衛這才反應過來強行將她拉開了,或許是咬得狠了,竟然將阿爾貝託的手咬出了血。
格雷姆從上衣的口袋裡拿出一塊乾淨的手帕,蹲下身來替他擦去手上的鮮血,阿爾貝託站起身來向著那名靈鬼護衛沉聲下令道:“將這兩人帶回鬼族。”,隨後看向身邊的格雷姆命令道:“格雷姆,你跟我走。”
既然葬鬼軍團和驅鬼騎士團三番兩次的找麻煩,那他作為一隻靈鬼在帝都抓幾人活人回去當作利息,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那隻靈鬼護衛應了一聲,隨即便帶著兩人繼續向前走去而格雷姆自然是跟在阿爾貝託朝著街道走去,
此時的街道之上早已亂成了一團,入侵的靈鬼軍肆意的抓捕活人,沒辦法活捉的,就直接殺掉,哀嚎聲和慘叫聲幾乎響成一片,屍橫遍野,正當兩人朝著不遠處的一棟宅邸走去的時候,
阿爾貝託的腳踝突然被一隻手死死抓住了,他不由高高的挑起眉頭低頭看去,就看到中年男人正匍匐在地用那隻完好的手拽住他風衣的衣襬慘聲求饒道:“求你放過我的女兒和妻子,求你了!”,聲音聽起來十分淒厲。幾乎都變了調。
他渾身是血,雙腿和一條手臂皆被靈鬼軍啃食乾淨,模樣看起來狼狽不堪,淚流滿面的樣子看起來悲慘至極,可憐至極,任誰看了都會產生憐憫之心,
但阿爾貝託就那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俊美的面容仍舊極為冷漠,湛藍色的眸子之中更是毫無一絲感情,並沒有開口說一個字,而是抬起一腳狠狠的踹向那男人的下巴,將他一腳踹開隨即快步朝著那棟宅邸走去,那男子踹得在地上滾了一圈,吐出一口血來,
最終被一隻靈鬼護衛吃盡了血肉,只剩下一堆白骨,阿爾貝託和格雷姆此時已經走到了那宅邸的大門前,阿爾貝託的步子卻是停在了大門前,沒有推門進去,抬手阻止正打算開口發問的格雷姆,
他的左眼有一瞬間變得赤紅,他分明聞到有一股詭異的香氣從大門低下的縫隙處飄散出來,這股熟悉的異香,自己曾經在被送上活人祭的祭臺上時有聞到過,其實那是用來折磨和清除他們這些靈鬼的地方,難道這家人和舉行那場儀式的人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裡,阿爾貝託並沒有直接推門走進去,而是脫掉右手戴著的黑色手套掌心朝內,輕輕的附在了門板之上,瞬間浮現出一道六芒星魔法陣,手背六芒星的印記,散發出一陣藍色的光芒,周遭猛然間席捲起一股強大的颶風,
門板後足足有十幾名手持長劍正守株待兔的王族護衛只聽外面傳來一聲巨響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就被一道詭異的力量齊齊擊飛,向後重重的撞在牆壁之上,然後如同一塊塊破布一樣跌落在地,
阿爾貝託推開大門儼然跨過門檻走了進去,格雷姆則是外面把守,看到屋子內有十八名王族護衛倒在地板上,顯然都是被自己剛剛施展的鬼力給擊倒的,他面上顯露出一抹殘酷的笑容,一邊緩緩的關上宅邸的大門,一邊說道:“今天的晚餐還真是豐盛。”
葬鬼軍團以及驅鬼騎士團想必沒有那麼快在今天從德瑞克城到達聖利亞城,岡本伊織的人被自己的十萬靈鬼軍纏住了也沒能那麼快注意這裡,所以他可以有很多的時間享用今天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