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是最接近河神大人的人,她們是最尊貴的存在!”
兩個村民說著,滿臉都是陶醉,看的席玉直犯惡心。
“所以在慶典前,神女需要絕對的保護,堅決不能被你們這些凡人染指!”
說著,長矛又是往前一刺。
接連躲閃間,席玉離屋子越來越遠。
硬闖固然是個好辦法,但席玉並不想招惹起過多的注意,況且她現在已經得到了想要的資訊。
“你看,小席警官,”秦鶴聳肩,嘴角滿是得意:“還是得用我的辦法吧?”
“是啊,不愧是你。”
心繫陳故雪,席玉並沒有心思去應和秦鶴。
確定好路線,三人大白天像個刺客一樣潛伏到後門。
整個村子的窗戶都是紙糊的。
席玉熟練地沾著口水捅破窗戶紙。
屋子的格局和她那間相同。
席玉捅的是左邊的臥室,順著破洞向裡看,只看到了一個紙紮人,並沒有陳故雪的身影。
“怎麼樣?”見席玉離開破洞,秦鶴好奇的湊上前接力似的向裡望去。
“……怎麼看不清,是不是洞口開小了?”
秦鶴喃喃道,學著席玉的樣子沾著口水將洞口咧大了些。
“看不清就算了,這屋裡沒什麼可看的,走了,到前面那間。”
說著,席玉抬腳向前探路。
“行吧,”秦鶴終於放棄:“確實沒什麼,一片紅,什麼都看不清。”
“……”
“怎麼不走了?”
“……快跑!”
秦鶴不明所以,下意識的跟著席玉跑,沒跑兩步便聽見後面傳來破窗聲。
好奇心驅使著他回頭。
然後看到一個紙人獰笑著以詭異的姿勢向三人飛奔而來。
“別回頭,快跑!去剛才排舞的空地!”
腎上腺素瞬間飆升,席玉粗喘著一馬當先到了空地。
秦鶴二人更是緊隨其後進了場。
秦鶴體力一向不好,只差一步,就要被那紙人抓住。
心有餘悸的癱倒在地,不住用手扇風緩解燥熱。
丫鬟模樣的紙人見三人進了場子後便停下腳步,席玉望著那點了硃砂的一對眼,眉頭緊鎖。
“紙人點睛,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