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鬼市主人答應的這麼痛快，方牧也沒有覺得有多稀奇。
“還有。”方牧補充了一句，道:“你說的秘密沒有說完，先說了再去兌現五條街的承諾。”
鬼市主人恍然，趕緊道:“你說的是那個黑色影子從何而來吧？”
方牧點了點頭。
按照鬼市主人之前說的，黑色影子是他手下，但是已經死了，又為什麼會突然出現？
這一切肯定有問題，甚至和那個滅有關。
鬼市主人沒有猶豫，解釋道:“那個黑色影子確實是死了，而且變成了詭異之後再死，根本就沒有活著的可能，但是有一種可能例外。”
方牧抬了抬手，示意鬼市主人不要賣關子。
鬼市主人繼續道:“另一種可能就是，我殺的根本就不是它。”
方牧眯了眯眼睛，道:“這可能嗎？”
“以那個男人的手段，沒什麼不可能的。”鬼市主人苦笑道:“他想要騙過我，簡直不要太簡單。”
方牧微微沉吟，道:“也對，黑色影子似乎是滅的手下，這樣也說得通，滅估計是顧忌什麼，所以先讓你接管鬼市。”
鬼市主人連連點頭，認為方牧分析的很對，同時也覺得自己當了一個打工的。
要不是這次太過於跌宕起伏，他的鬼市早就沒了。
方牧用手託著下巴，來回走動，分析起其中的陰謀。
那個滅一開始就說自己不怕古皇，又為什麼會做出這麼曲折的事呢？
“為什麼呢……為什麼呢……”
方牧一邊來回走著，一邊在心裡盤算。
突然，他停了下來，想到了一種可能。
很簡單，那就是滅最開始實力很弱，所以非常的忌憚古皇。
之所以搞出這麼曲折的事，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現在跳出來接收鬼市，那麼就代表著滅有了和古皇叫板的能力。
再細細的想一下，往深了想，滅已經開始行動了。
別忘了滅對於黑色影子的稱呼——手下。
滅應該是想要發展自己的勢力，不只是用自己對標古皇，甚至想用自己的勢力對標監天司。
理清楚之後，方牧只覺得心中的亂麻稍微好了一些。
“這……”鬼市主人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方牧皺眉道:“有什麼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