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回過頭，看向一處地方。
“你是怎麼發現的？”孔宣背後閃動著五彩的光芒，從黑暗中走出。
周圍的景色變了，方牧發現自己出現在一片虛無的空間之中。
“這是哪裡？”方牧問道。
孔宣搖頭道:“你不用擔心，這裡是另一處玄詭遺址，不會有太大的危險的，你那個朋友已經放出去了，你們剛剛分別之後，我就把你帶到這裡來。”
方牧饒有興趣的道:“意思就是你費盡心機的做出了這些幻覺，那麼你的目的是什麼呢？”
沒錯，剛才方牧所經歷的一切都是幻覺，從離開鬼市之後，他就沒有經歷過真實的世界，包括總部，包括受傷的歐陽司長，還有現在的一切。
這一切太過於真實，以至於方牧一直沒有發現。
但是最後和那個假的張長道對話時，張長道說的話露出了一絲破綻。
之前張長道說他們沒有向監天司總部彙報，因為總部只有一個王司長，這句話立即勾起了他的懷疑。
總部至少會留一位司長坐鎮，按理說王司長留在總部也沒有什麼破綻，但是在治療好歐陽司長的傷勢之後，王司長說了一句話。
當時王司長說，他要留在總部繼續值守，讓方牧帶著歐陽司長去皇宮找古皇。
可是當方牧進入皇宮之後，當時古皇直接說歐陽司長是叛徒，還說是自己重創的歐陽司長。
這就是問題所在，試想一下，古皇只要離開古越國的範圍之後，馬上就會動用古越國的氣運，他會無時無刻的動用氣運觀察所有的人嗎？
在古越國境內出手，古皇是不會消耗氣運的，他之前說會消耗氣運，也就是說他是在古越國境外發現的。
無時無刻消耗氣運監視古越國之外的，這可能嗎？
後來他回到總部之後，將所有的事情告訴王司長，王司長的表情也很不對勁，除了一絲惋惜之外，竟然沒有悲傷的情緒。
當時所有的事情實在是發生的太急了，他也沒有仔細的觀察。
直到最後張長道提出了王司長之後，方牧才陡然想起這些關聯。
再結合之前在玄詭遺址中遇到的事情，他有點懷疑是不是孔宣搞的鬼？
沒想到這麼一測試，還真是孔宣乾的。
孔宣嘆氣道:“沒意思，我走了。”
方牧聞言，臉色微沉:“你是不是沒有聽清楚我的問題？”
孔宣回過頭，挑了挑眉道:“有些事情我需要向你解釋嗎？”
一股傲氣從孔宣身上衝出來。
方牧雙眼微眯道:“不愧是你，那你走吧。”
孔宣一愣，他還以為對方要和他對峙，沒想到直接讓他離開，不由得疑惑地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方牧呵呵一笑:“本來還想答應你的條件的，但是你似乎不太願意，那你直接走吧，我們以後再說。”
話語裡面，帶著濃濃的威脅。
一股煞氣從孔宣身上出現。
方牧拿出殺豬刀，輕輕的剔著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