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如果強留，反而不美。
鬼一等人又一次鞠躬，這才飛快的離去。
一邊離開，阿白回了幾次頭，這才消失在樹林中。
“徒弟，你可是收了不少忠心的下屬啊。”
等到鬼一等人離開後，吳司長頗為羨慕的說了一句。
方牧疑惑的道:“師尊的下屬應該也很多吧，畢竟師尊以前可是傳說中的山大王。”
這句話不說還好，說出來之後，吳司長一臉的悲憤。
方牧明白，這裡面有事兒啊。
他也不打聽，因為看他師尊的樣子，自然是會說的。
吳司長握緊拳頭，悲傷的道:“我那幫下屬，忠心是忠心，這一點毛病都沒有，但是……他們的愛好很怪異。”
方牧來了興趣，甚至想拿一包花生出來吃。
“多的不說，你就覺得青衣這人如何？”吳司長無語道。
方牧想了想，道:“還不錯，不過要說怪癖的話……”
說到這裡，方牧打了個哆嗦，想起了青衣的怪癖。
這人……嘴巴特別大，而且還是非常的愛和別人說一些小秘密。
都是無傷大雅的小秘密，不會影響到人族的大事，但是對於被說的那個人，就很尷尬了。
比如吳司長在洛司長那裡過夜的事，就是青衣說出來的。
吳司長看到了方牧的表情，悲憤道:“明白了吧，這監天司，除了你和我，還有我媳婦以外，就沒有正常人。”
方牧對此深表贊同，非常理解的拍了拍吳司長的肩膀。
旁邊，卿若梧一臉尷尬。
你們師徒倆聊這個話題，似乎有些不好，尤其是當著我的面。
因為我也是監天司的啊，可是我很正常啊！
對此，卿若梧能說啥？
啥也不能說，因為這兩位都是監天司的大人物。
但是看著兩人越聊越興奮，卿若梧覺得應該插一下話題。
“大人。”卿若梧假裝咳嗽了一下，道:“咱們是不是該走了，畢竟情報比較重要，您看是不是要抓緊時間？”
得到卿若梧的提示，吳司長也反應過來，馬上變得正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