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比永生更有吸引力。”阿綠的聲音帶著引誘的感覺:“當你死後化作詭異,我就將你放在夢境裡,這樣的話,你就永永遠遠的永生了。”
方牧道:“可是我還沒做夠人,你馬上叫我去做詭異,我很難辦的,要不這樣吧,你告訴我,監天司和你有什麼仇,我考慮考慮。”
阿綠用直勾勾的目光盯著方牧,道:“你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我只是很好奇。”方牧笑道:“你既然知道監天司,那麼也知道監天司的實力,卻一直想弄監天司,這是有很大的仇吧,畢竟在我的認知當中,你們詭異見了監天司,應該跑都來不及吧。”
沉默,長久的沉默。
隨著方牧說完這句話,阿綠似乎被勾起了什麼回憶,變得有些陰沉起來。
這句話似乎是戳中了阿綠的痛點,讓阿綠無法回答。
方牧也不急,就這麼等著,等待阿綠接下來的話。
他知道,阿綠肯定是要說的,只是需要等。
等待什麼,等待阿綠為了合作,說出一些讓他感興趣的東西。
果不其然,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阿綠說話了。
“監天司根本就是個垃圾的機構!”阿綠握緊雙拳,眼中帶著恨意:“垃圾到連自己的族人都保護不了的地步,他們垃圾,垃圾!垃圾!”
一陣陣陰氣在阿綠身上徘徊著,讓阿綠看著有些森然。
方牧摸了摸下巴,道:“怎麼垃圾?看來你對監天司的氣憤還不小。”
“牆上的壁畫,就是監天司造成的後果!”阿綠指著牆上的壁畫,大聲道:“這些只是微不可查的一部分,根本不只有這麼一點的災難,你知道嗎?我給你一一訴說!”
“水災!水詭鬧事,監天司派遣人過來,阻止了水詭,將其消滅,但是還是有很多人死於水詭之手。”
“操控烈火的詭異,他們也來了,但是……也死了很多人!”
“還有這個,餓死詭,也死了很多人!”
“他們是來了,他們也消滅了詭異,但是,為什麼阻止不了災難!”
說到這裡,阿綠的胸膛極速起伏。
方牧咧了咧嘴,明白了。
合著這就是因為死於詭異之手,就將所有仇恨轉向監天司。
但是……這特麼真的不科學。
哪怕方牧進了監天司沒多久,也覺得這種想法不太科學。
監天司也就只有這麼點人,詭異卻是隨時隨地能夠冒出來。
這種情況之下,監天司又怎麼可能盡善盡美的控制詭異事件發生?
方牧沉吟道:“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