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婉道:“公子隨我來!”
她走到大門前摘下了口罩。
守衛迅速把大門開啟。
鄭文修看到她的側臉,恍然有種被驚豔了時光的感覺。
她真是長著一張初戀臉啊!
看起來既清純,又活力四射。
最為重要的是像她這種出身的人,竟無任性刁蠻之氣。
一舉一動,一顰一簇都給人一種特別舒服的感覺。
而且哪怕她不笑,兩腮處都浮現著兩個淺淺的酒窩。
想必笑起來的時候,會讓人如沐春風,迷戀其中。
“父親、叔父!”
走進客廳,看到父親也在,閻婉連忙指著鄭文修道:“婉兒在上香回來的路上馬匹受驚,幸虧這位公子捨命相救。”
“而婉兒剛才在府前又看到這位公子,他好像有事想請叔父幫忙,還請叔父一定要幫幫他啊,婉兒待會兒一定把自己釀的酒多拿幾壇來給叔父嚐嚐。”
閻立本看向鄭文修道:“既然是婉兒的恩公,那麼一切好說。敢說這位公子找閻某何事?”
“老閻。”
鄭文修摘下了口罩,衝著他笑了笑。
閻立本猛得站起身,顯得很震驚。
閻婉有些愕然:“你們……認識?”
閻立德也詫異:“這是?”
閻立本稍微緩了緩道:“他……就是如意酒樓的那位高人,同時也是傳授我燒豬證死因之法的那個年輕人。”
其實,還有一樣他沒說。
鄭文修還曾大鬧過魏王府。
他在剛才鄭文修走進客廳的時候,就覺得這身影有些面熟。
沒曾想全京城的百姓都想看到廬山真面目的高人,竟然主動找上門了。
不過不用鄭文修說什麼,他也猜到鄭文修所為何事了。
“他他他……他就是那個高人?”
小環說話時嘴皮子一直在打架。
可能是她無論如何都無法將這個流氓,跟那個高深莫測的高人相比吧。
只是很快她便意識到一個問題,趕緊道:“兩位大人,奴婢在和小姐走回來的路上聽人說,如意酒樓已經被查封了,官府正在通緝他!”
“你勿要多言。”
閻婉剜了她一眼,情不自禁地打量起鄭文修。
鄭文修的那九首殘詩,她都非常喜歡。
近來她也沉迷於想對子,對對子。
說實話,她一直在想象著這麼有才華的人會是什麼樣子的。
但沒想到他如此年輕,又如此英俊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