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鱉孫!你們給本國公殺了他!”
封言道疼得癱在地上,七竅好像都在冒煙。
但那些家僕哪裡敢動!
也沒人敢去報官。
這種糗事要是鬧得人盡皆知,那房家、封家和張家的顏面可就全沒了。
而且報官對於像他們這種身份的人而言,是一種莫大的恥辱啊!
“殺啥殺?給我掌自己耳光!不然匹夫一怒,血濺三尺!你們可不要逼我不務正業!”
鄭文修雙眼一凌,沸騰的殺氣撲向眾家僕。
家僕們心下顫慄,此起彼伏的巴掌聲瞬間響起。
看到鄭文修說話比自己好使,封言道臉上火辣辣的。
他暗自發誓,若是不把鄭文修給碎屍萬段了,他誓不為人!
等到家僕們把自己抽得鼻青臉腫了,鄭文修就像是殺豬一樣,將公孫節的身體在飯桌上翻來覆去地翻了幾十遍,然後手刀頻出,疼得公孫節都昏厥了好幾次。
封言道見狀,也不覺得自己膝蓋疼了。
一直沒怎麼表現的房遺愛索性當起了縮頭烏龜,一言不發。
大概一炷香的功夫後,鄭文修拍了拍雙手,低頭看了眼被他折騰得半死不活的公孫節道:“怎麼樣,經過我這祖傳的手法治療,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好多了?”
公孫節有氣無力道:“好……好多了!”
“那就行了!我也不問你多要,十貫錢!”
“快給他!”
公孫節都沒有任何猶豫。
要命要緊!
再不離開這裡,他都感覺自己活不了了……
有家僕慌忙把錢送上。
鄭文修收了錢,這才心滿意足地拍了一下公孫節道:“回去老老實實躺個一年半載,切忌亂動!”
“不然只怕男人做不成,還要去陰曹地府見閻王!切記,切記啊,我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你治病,是絕對不會害你的!”
聽到這話,公孫節瞬間憋屈得淚流滿面:“我……我一定謹記。”
“孺子可教也!”
鄭文修負著手走到一旁道:“你們可以走了,今後常來,無論是吃飯,還是治病,我們如意酒樓都會熱情招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