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事啟奏。”
“說。”
“邊塞傳來戰況,近日邊塞隱約有匈奴再犯勢頭,在城中還活捉了幾個匈奴奸細。”
眾大臣面面相覷,頓時議論紛紛。
其中一位大臣站了出來,恭敬地鞠上一躬,隨後說道:“匈奴再犯怕什麼,我們不是有淵王在。”
眾人一聽紛紛跟著附和。
蕭旻臉色一白,並未言語,轉頭和蘇維忠低頭交耳幾句,便由身邊的侍從攙扶著離身。
蘇維忠點點頭,一撫佛塵,尖尖的嗓音充斥著大殿。
“陛下自有定奪,退朝。”
“恭送萬歲。”
淵王府。
咕咕——
顧明淵倚在視窗。
一隻全身白色羽毛的鴿子,遠遠的停在樹梢上,似乎是在尋找熟人。
顧明淵將手放入嘴中缺了一個響亮的口哨,鴿子感受到了召喚,撲稜著翅膀朝著視窗飛來。
顧明淵緩緩伸出右手,鴿子穩穩地停在他的手中。
鴿子的小腿處綁著信筒。
顧明淵毫不驚訝,從信筒裡取出一個紙條,隨後將鴿子扔向天空。
鴿子繞著宅子盤旋幾次後,飛向的遠方。
緩緩的開啟紙條,上面只有簡簡單單的幾字:邊塞匈奴近日張狂,恐有再犯的傾向。
將紙條扔進一旁的火爐中,焚燒殆盡。
顧明淵望著遠方,眼裡意會不明,暗自捏緊了手中的拳頭。
這鴿子是他在軍中養的信鴿,用來傳輸資訊,而寫信的人,是他在軍營中的親兵。
邊塞匈奴不得不防。
“來人,備馬車進宮。”
蕭旻憤哼一聲,扔下手中的奏摺,臉色不悅。
“你看看這些人寫的。”
蘇維忠撿起地上的摺子,上面白紙黑字清清楚楚的寫著,臣認為此次邊塞匈奴再犯,淵王爺是最合適的人選。
“陛下,您消消氣。”
蕭旻輕輕嘆息一聲,十個摺子有九個一模一樣的,看來他倒是小瞧了顧明淵的勢力範圍。
如今好不容易讓顧明淵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若此時答應讓顧明淵前往邊塞,豈不是給了他機會?
一定不能讓顧明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