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四處看了看,見無人,隨後小心翼翼的合上了大門。
“你家殿下呢?”
“在內屋。”
顧阮將懷裡的披肩放在小侍的手中,隨後朝著內屋的方向走去。
這不是我家殿下的衣物?
望著手中的衣物,小侍滿臉疑問,在抬眼時,人已不見的行蹤,小侍一拍腦袋,大聲嚷嚷道:“郡主,男女有別,你可不能進去!”
話音剛落,還是晚了一步。
顧暖伸手推開了房門,小侍嘆息一聲,無奈的跟上。
屋內。
蕭景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單衣,坐於書案後,右手執的書卷,頭髮並未束起,隨意的披在身後。
聞聲,緩緩放下手中的書,看見顧暖,有些驚訝道:“郡主?”
顧暖來不及解釋,眼神巡視一番,從桌子上端起茶水,一飲而盡。
舒坦!可把她渴死了。
蕭景翊眼眸一暗,張了張嘴,並未出聲。
那杯子可是他喝過的!
顧暖也是毫不客氣,尋了一處位置坐下,慢悠悠的說道:“我偷跑出來的。”
想起她以前行事作風的模樣,此時倒也並不覺得驚訝。
小侍抱著披肩,氣喘吁吁的來到屋內,有些無奈道:“殿下,奴才沒攔住。”
“以郡主的性子你能攔住倒是個稀奇事。”
小侍冷哼一聲,不語。
蕭景翊瞧見小待懷中的披肩有些眼熟,隨後看向一旁的顧暖,淡淡的說道:“郡主深夜來蕭某宮中,不會只是歸還披肩吧。”
顧暖聞言,從懷中掏出金瘡藥,放在書案上,說道:“我爹說了,這藥敷在傷口上,見效快,不會留疤。”
藥!
顧暖面露笑意的望著他,蕭景翊看著桌子上的藥瓶,一時間心裡百感複雜。
沉默良久,蕭景翊面色一沉,緩緩吐出幾字:“郡主送我藥,可是有何企圖?”
企圖?
顧暖一臉震驚,從他的臉上竟看不出一絲表情,她都該懷疑這個人是不是被調包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