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春團巨樹棧道上,乾在芸與劉江濤正在外邊看著,裡頭李秀田和浪無忌面對光頭。
李秀田對光頭道:“我只不過是想以全瑩澈的法器引誘其出來,那樣才能積累一些積分,我也是打算有了實際成果再像您彙報的,都御史大人,若我能預料到她會被綁架,還會拿著這樣的罪證嗎?就現在的情況,連我自己都覺得會被誤會,可是,早已錯過了彙報的時機啊。”
“對,都是我的錯,只是剛才,我只不過是想去現場再調查一番,絕沒有其他的心思。”
光頭一臉不屑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浪無忌道:“東郭策與展雲飛之所以會去那裡,是因為李秀田說金風葉將法器藏在別墅,可是我們拍攝下來的是,李秀田從腹中吐出抹了遮蔽粉的法器,畫面中乾在芸已經開啟並用鏡頭懟了裡面,確認是全瑩澈的法器無疑,之前,李秀田想將其放入沙發底下,恰好被我們抓到。”
李秀田連忙辯解道:“我是想拿那法器試試看能不能放到那下面,以此來度量真兇的動機。”
光頭冷然道:“你走的時候和我說什麼?不是說有信心嗎?什麼都可以處理掉嗎?所以我都特意為你請人回來,你說要揭露州府黑暗的真面目,卻在眾人面前被抓個正著?而我又要親口去對外界澄清此事?”
說著,光頭氣息湧出,威壓罩在了李秀田身上,神情猙獰道:“老子才坐上監察御史第一天,立即要對外宣佈製造假證物了是嗎?”
李秀田全身顫抖低著頭求饒,光頭拿著酒壺法器砸往一旁大湖,湖水激湧之間,湖床露了出來,發出砰的一聲巨響,五彩毒霧飄蕩不息!
“還有誰知道?”光頭猙獰道:“說!”
李秀田低著腦袋。
……
城主府,州府執事將茶几砸成粉碎,怒道:“為什麼要砍金風葉?你們是流氓嗎?”
幾人依然低著腦袋,州府執事看往城主,道:“還有多少時間?”
城主道:“明晚便要釋放了。”
“還需要多少時間?”州府執事皺眉閉著眼睛,又問。
知府抹著冷汗道:“只需要兩週,只需要找一些證據……”
州府執事不知從哪又吸來一個茶几,怒道:“你們怎麼聽不懂人話?滾!”
包括城主,所有人走了出去,州府執事拿出個法器,皺著眉不斷晃悠,嘀咕道:“現在他應該也知道了。”
嘆了口氣,撥通光頭的法器。
光頭正不斷懲治著李秀田,停了下來接起法器,只聽州府執事道:“喂,你們那邊沒辦好的事,還要牽連到我們這邊?”
光頭不勝其煩道:“知道了,正在做了,趕緊磨平此事,兩週?用什麼方法?為什麼?”
法器神識是線性傳入光頭耳朵的,浪無忌根本聽不到跟光頭說話的人是誰,猜來猜去,一頭霧水。
光頭道:“推進緝拿,兩週後起訴。”
李秀田在旁連忙大喝一聲:“好!”
法器那邊傳來州府執事的聲音:“全瑩澈的法器要上交都察院,和你沒關係吧?”
“沒有。”光頭皺眉回答。
浪無忌正要走,光頭丟了個酒壺過來,李秀田拍了浪無忌手臂一下,神情凝重無比地退了出去。
李秀田在棧道上繞了兩圈,又取出一個特殊法器,發現聽不到毒霧裡的內容,遮蔽儀器已經被加強過了。
“知道了你們那邊也要好好配合。”光頭放下法器,轉身面對大湖道:“即使沒有找到確鑿證據,光是靠不在場證明,也可以對金風葉上訴,不過,考慮到防備軍是特殊情況,我們要等到兩週後上訴,你去與徐剪翠說一聲,這次由她負責。”
浪無忌神情凝重,直視光頭雙眼,道:“金風葉在全瑩澈受害當天,不在場證明已有,他與二團長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