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做飯的盛秋香笑了笑:“小寶瓶才多大,還沒你家道遠大,小孩子玩鬧而已。”
“哼,二嫂嫂,你是小門戶出身,所以不懂這些。”
“像是我們名門貴女,可是從小就很忌諱這些呢。”
李曼雲一扭頭,很是矯揉造作的擺款兒。
驢車上的徐氏皺著眉:“你省著點力氣,多幹活!”
李曼雲不敢吭聲了,然後忽然捂著肚子:“哎呦,我這肚子疼起來了,我要如廁!”
然後,就直接跑了。
盛秋香苦笑,這李曼雲最能偷奸耍滑。
徐氏狠狠瞪了陳鐸一眼:“老三,你過來。”
正在河邊的陳鐸連忙跑了過去,笑著問:“母親,怎地了?”
“你媳婦肚子又疼了。”
徐氏語氣冰冷。
“母親放心,我會說她。”
“這婆娘沒過過苦日子,一時間不適應,我會慢慢教她。”
陳鐸有些愧疚。
“哇!好大的鯉魚!”
陳道玄忽然大喊起來。
徐氏和陳鐸,忙向喝裡面看去。
然後就看到李寶瓶,懷裡抱著一條她半個身子那麼大的鯉魚。
那鯉魚力氣大,險些把李寶瓶給甩進河裡面。
陳道玄連忙上前,跟著李寶瓶一起,終於將鯉魚報上岸了。
“竟然有如此大的魚?”
陳道陵一臉驚愕:“這不可能……”
“如何不可能?”
“我的小寶瓶是福星,沒什麼不可能的!”
徐氏堅持認為,這小寶瓶就是福星。
反正小寶瓶來了後,她都不咳嗽了,又是撿土豆,又是抓大魚,這不是福星是什麼?
陳道陵也不能忤逆祖母,可就是覺得不對勁。
逃荒路上,別說河裡的魚了,難民恨不得把地皮都啃沒一層。
李寶瓶叉著腰,一臉自豪。
陳道陵看著紅裙小瘋子,又詫異了。
心想這小瘋子裙子是被血染紅的,為何下水了,卻還是鮮紅,而沒有褪色?
他哪裡知道,這衣服在染血後,被“神仙水”浸泡過,顏色已經固化了,這輩子都洗不掉了,而且很結實。
李寶瓶可沒管他想什麼,而是沉浸在破碎空間新用法的心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