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
蘇涼涼全身突然一股刺骨的痛。
她感覺,她的身體好像在縮小,那疼痛相比自爆和蘇萋萋對她的折磨,要痛上萬分。
蘇萋萋將她打成那樣,還有自爆時的痛苦,她都沒吭一聲,而此時的她,竟痛的撥出了聲。
“涼涼,涼涼,快醒醒……”
蘇涼涼躺在一張一米八的席夢思上,額頭上滿是汗水,汗水浸透了整個枕頭,她臉色蒼白,搖著頭呢喃著:“痛……痛……啊……”
睡夢中的蘇涼涼突然大叫一聲,驚醒過來。
她驀地坐起,絕美的臉上一片蒼白。
她嚥了咽口水,喘著粗氣,顯然還沒緩過來。
‘叮鈴、叮鈴、叮鈴……’
突然的鬧鐘聲,將蘇涼涼嚇了一跳。
她轉頭看向床頭櫃上的鬧鐘,鬧鐘的短針和長針皆是指向了12。
此時外面的天色漆黑一片,顯然,這個時候是凌晨12點。
‘啪!’
她一把拍下鬧鐘的按鈕,鬧鐘的響聲也停了下來。
接著轉頭,突然就見到一位長髮飄飄,臉色慘白慘白,相貌姣好的年輕女子,正趴在床沿看著她,又將她嚇了一跳。
“我去!你個死鬼,怎麼又突然出現?”蘇涼涼一驚,無語的問。
女子挑了挑眉,聳聳肩說:“喊了你半天,你都沒反應,怎麼,又做噩夢了?”
蘇涼涼拿起床頭櫃上的汗巾,擦了一下額頭後才微微點點頭。
女子嘟了嘟嘴問道:“又夢到被人虐待,然後有個很帥的妖來救你,最後你變成一顆籃球大的蛋飛走了?”
蘇涼涼點點頭,頓了一下問:“梅郝蘊……”
梅郝蘊嘟著嘴,不高興的說:“請叫我郝蘊,整天沒好運沒好運的,好運都被你叫沒了。”
蘇涼涼嘴角微抽:“還不是你姓名的問題,怪我咯!叫你郝蘊也不見你能給我帶來什麼好運,說不定我反其道而行之還能給我帶來驚喜。”
梅郝蘊雙眼一瞪,有些不爽,但卻無力反駁。
蘇涼涼見此,笑嘻嘻的說:“好啦!開玩笑的啦!不過郝蘊,你說,我這個夢,是不是在提醒我什麼?”
梅郝蘊白了她一眼說:“拜託,蘇大小姐,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哪有你說的那些,難道你不知道嗎?建國以後不許成精,這哪來的妖怪?還有,你明明沒看清人家長相卻還知道是美男,我看你是思春了吧!”
蘇涼涼沒好氣的說:“別鬧,我是說真的,這個夢,我從小夢到大,那感覺,太真實了,就好像親身處境,我到現在都還能感覺到身上很痛。”
梅郝蘊聳了聳肩說:“好咯,就當是真的,那應該也是發生在以前的事情,現在可是二十一世紀哦!”
蘇涼涼皺著眉頭問:“郝蘊,你說有沒有可能,這是我前世的經歷?”
梅郝蘊歪著頭說:“要真是前世經歷,那你也夠慘的,前世的父母不是親生的,要殺你,這一世還是個孤兒,你說你是不是天生就是天煞孤星啊?”
蘇涼涼一愣,神色有些落寞。
梅郝蘊臉色一僵,驚覺說錯話了,她急忙轉移話題說:“好咯!不要胡思亂想了,雖然你沒有親人,但你有我嘛!快起來,我餓了。”
梅郝蘊的話頓時讓蘇涼涼想起正事來,說:“被你一說才想起,一會該工作了。”
她邊說邊急忙起身下床,走到門口位置,開燈。
天花板上的燈瞬間亮了,不過燈光是橙黃色的,很柔和,一點也不刺眼。
看著蘇涼涼熟練的將一頭烏黑的長髮紮成一個丸子頭,露出了她絕美的五官。
大而有神的眼睛神采奕奕,天生異瞳的她,瞳孔中,帶著一縷幽紫,那紫如同一個漩渦,神秘莫測。
鼻翼直挺如精品,朱唇小巧,即便是沒有用唇脂,也同樣紅潤有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