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位姑娘還租不租鋪子?”老闆莫得感情的問。
“租,當然租了。”蘇招娣立馬篤定的點頭。
“那銀子呢?”老闆伸手,表情和他的聲音一樣冷漠。
蘇招娣凝聚在眼眶裡的水唰的一下就掉了下來,淚眼汪汪的看著老闆。
“這位姐姐,你剛剛都聽見了,我的銀子不見了,我也不想的,你能不能幫幫我,不要收我的銀子,等我賺了銀子,一定還給你。”
老闆被蘇招娣的邏輯逗笑了,感情她破壞了自己辛辛苦苦從衙門那兒蓋好印章的契書,一句道歉也沒有就算了,現在還有臉讓自己把鋪子白白給她,她哪兒來這麼大的臉?
“那要是你沒賺到銀子呢?是不是就不還了?”老闆不和她多墨跡,直接一句話問住了蘇招娣。
不過我們的邏輯小天才並沒有被這個問題難住,她秉承著只要臉皮夠厚,尷尬就只能是別人的原則,說道:“我肯定會賺到銀子的,老闆你就不要擔心了。”
這謎一般的自信,讓老闆有些窒息。
她以前以為,只有那些大腹便便的油膩男子才能在自己這麼普通的情況下擁有如此自信,她萬萬沒想到,自己今天還能漲見識,遇見如此自信一女子。
“如果沒有賺大但銀子,還請姑娘離開。”
不想和蘇招娣磨磨唧唧,老闆直接送客了。
蘇招娣還想痴纏,老闆眼神堅定的拒絕了蘇招娣的請求,或者說是智障攻擊。
果然俗話說得好,人上一百形形色/色,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老闆:孃親說了,不讓我和傻子一起玩。
……
另一邊,趙菊和蘇老太太以及蘇大海在房子裡密謀著要把蘇招娣剩下的銀子全都騙到手,雖然她說沒銀子了,但是誰信啊。
“娘,要我說,咱們就直接從招娣那賤丫頭那兒把銀子全都找出來,和她磨磨唧唧的說這麼多幹嘛,不就是個丫頭片子,有什麼好怕的。”
趙菊崇尚簡單粗暴,直接解決問題才是她最喜歡的辦法。
蘇老太太搖搖頭“不行,如果我們這麼做,只會讓那丫頭抓住把柄。”
她現在連蘇招娣的名字都不想叫了,一個什麼用也沒有的掃把星,要不是蘇招娣還有用,自己就讓她自生自滅了。
“她到時候肯定會藉著這個由頭來博取大家的同情,那時候我們再想做什麼,只要蘇招娣出來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就一定會被群起而攻之。”
這是蘇老太太最擔心的問題,輿論雖然不能直接殺死一個人,卻能限制他們的行為。
“而且現在寶珠要議親了,虎子還要上學堂,如果我們那麼對蘇招娣的事情傳了出去,不僅寶珠的婚事會受到影響,虎子也可能會因為這件事而上不了學堂。”
趙菊被蘇老太太的一番話說得進退維谷,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有心心煩的拍了拍桌子。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麼樣才行?難道我們就乾巴巴的看著蘇秋帶著那些銀子逍遙去了。”
“不行,我才不樂意看著他們這麼輕鬆。”
趙菊一個勁兒的悶頭苦幹,臉上的表情看來十分鬱悶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