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洲白一聽這話,摸了摸馥佩瑤的腦袋,“你在說什麼傻話,你是我的徒弟,也是我唯一的一個徒弟,你覺得會不相信你,而去相信一個外人麼?”
“師父.......”聽柳洲白這話,馥佩瑤頓時又淚目了,“師父對不起,之前在花滿樓的時候,我真的不是故意傷害師父的。”
“對不起,那日真的是我太忙了所以想著過幾日再見,對不起。”
這個時候馥佩瑤當然不能說實話了,若是說自己因為師父送的情詩而將人拒之門外,若是這樣說了,反而會讓師父寒心吧!
柳洲白搖了搖頭,“你沒有對不起我,你也不需要說這些話。”
“你告訴我,這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臉會變成這樣,跟那個雲婠姑娘到底存在什麼關係?”
馥佩瑤聽了這話,擦了擦眼淚,哽咽道,“這件事要從雲婠和赫棣景身上說起了,還有我自己的這個世子妃身份。”
“雲婠成為了赫棣景的人,自然一心想要世子妃的位置。”
“她似乎知道我是世子妃,便對我生出了敵意。”
“後來有一次她找到了機會攔截我,也就是在師父來花滿樓那日之前發生的事情,這件事我並沒有跟任何人呢說,只是不想讓你們為我擔心。”
“因此我便以為她會收斂,直到半個月前的時候,“她竟然花錢請了許多的二流子將我攔住,企圖要凌辱我。”
柳洲白剛開始還很平靜,但是聽到這裡的時候整個面色都變了。
“怎麼能這樣做,她怎麼如此毒蠍心腸?還有呢,你這張臉是怎麼回事?
“那些二流子被我打跑了,第二日的時候,雲婠主動上跟我道歉,還跪下來認錯。”馥佩瑤想起來都覺得後怕啊,“我也接受了,之後我走的時候就被她給打暈了。”
“等我一覺醒來的時候,我的這張臉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不管是走到什麼地方,都會有人嘲笑我。”
“起初的時候我還沒有發現,直到看到自己的這張臉.......”
馥佩瑤有些無助的看向柳洲白,“不知道這張臉是怎麼回事,怎麼洗都洗不掉,好像臉上有什麼東西,但是又拿不下來,但又感覺是自己的臉......”
柳洲白聽了這話,摸了摸馥佩瑤的面頰,很快便分辨了出來,“這是易容,你是被人易容了。”
“易容?”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馥佩瑤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可是易容不是很容易分辨出來的嗎?我現在這張臉摸著跟自己的臉沒有什麼區別。”
“而且我已經帶上了半個多月,也沒有見到要掉的樣子。”
“師父,會不會是有人在我臉上畫出來的,用了什麼藥物。”
柳洲白搖了搖頭,“這是一種很厲害的易容術,帶上甚是都可以帶上一輩子。”
“是很難取下來的,除非能夠找到一位醫術高明的大夫,並且此人還懂得這些才行。”??
聽師父這麼說,馥佩瑤開口道,“那能找到這樣的人幫忙嗎?”
“應該能,到時候試試才能知道。”柳洲白如實回答。
馥佩瑤便沒有再追問,倒是不再排斥自己的師父了,兩個人的關係不知不覺是釋然和解。
坐在遠處的赫棣景,看著馥佩瑤跟自己的師父和好如初,倒是覺得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