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棣景並不是很想見到王婠,一見到她出現,眉頭頓時緊擰了起來。
看出世子爺此刻的不悅,王婠神情訕訕,心中自是覺得委屈,但很快又將這份委屈壓了下去,吶吶的說道,“回世子爺,奴婢是來問府中娶妾的事情何時操辦,該將日子定在什麼時候?”
“這件事世子妃還沒有答應,何談什麼日子!”赫棣景聽了,語氣都變得冰冷了起來。
一旁的馥佩瑤聽了他們的對話,看向了王婠。
赫棣景將這件事也告訴她了,倒是在這件事上沒有隱瞞。
不過,這男人還真是花心啊,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一個人要那麼多的女人能忙得過來麼?
想到這,馥佩瑤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世子爺,奴婢已經是世子爺的人了,如今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奴婢若再不進世子府,這不但會讓人非議奴婢,也會非議世子爺您。”
說著,王婠當即落了眼淚,隨而又看向馥佩瑤,哽咽道,“世子妃您就看在奴婢在世子府多年,如今又無依無靠的份上,便讓奴婢進府吧!”
“奴婢知道,奴婢跟了世子爺您心裡不高興,看奴婢不順眼。”
“但奴婢保證,日後定會好好服侍您與世子爺,還請您高抬貴手讓奴婢進府。”
聽著王婠這樣的哭訴,雖然說的話是在請求,可這意思是馥佩瑤是成為了惡人,在這裡棒打鴛鴦?
聽完王婠的話,馥佩瑤都快要笑死了。
她雖然以前是在地府的,但也不是沒有人間待過,後來古代成為了現代,這女子要是放到現代的話,估計是要被口水給淹沒了吧?
明明自己是一個小三,卻在這裡委屈巴巴的。
先前這個赫棣景也跟她說過此事,說這個王婠乃是世子府長大的,與他從下就認識,也算是一起長大的。
所以說情分方面不用說,而且她那死去的孃親,更是赫棣景的乳孃,是和她的奶水長大的。
如此一來,兩人的關係就更加親近了。
但是看到王婠這樣故作柔弱,在人面前哭訴要名分,還順帶將她這個世子妃踩拉下去,頓時心裡便不痛快了。
儘管說她並不將自己當成世子妃看待,可這個赫棣景不是口口聲聲說她是世子妃麼?
想到這,馥佩瑤看向了王婠,“你在世子府多年了,什麼時候不喝醉,偏偏在那個時候喝醉?”
“再說了,世子爺不是說了麼,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完全不記得。誰知道是不是趁著世子爺喝醉了故意勾引他呢!”
勾引這種話,在府邸沒有人敢說。
王婠不是一般的丫鬟,並不是誰都能說這種話的。
而即便是世子妃,都不能將王
婠當成一般的丫鬟來看待,何況是現在直接將話擺在檯面上來說,指王婠勾引世子爺。
這話一說,不但王婠愣了下來,就連赫棣景眼裡都閃過一絲訝然。
很快王婠回過神,一張俏麗的面容上滿是漲紅之色,覺得勾引兩個字十分的讓她難堪,放在袖中的雙手也不由自主的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指甲深深的掐進了手心之中,過度的憤怒已經讓她感覺不到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