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棣景隨後立刻讓人將王魯送去了衙門。
到了衙門裡,縣太爺得殺人的成為了王魯,而已就是王婠的父親。
他不禁感到有些驚訝,等赫棣景來的時候,當即說道,“世子爺,下官認為此事未免有些蹊蹺。”
“先前那王婠一直篤定自己的孃親乃是世子妃所殺,如今卻又變成了自己的父親。”
“雖說下官知道世子妃不可能殺人,可這件事實在變化太快了。”
赫棣景明白縣太爺的意思,笑了笑開口說道,“此事也不難理解,那王魯並不是個什麼好東西,當年就是捲走了她們母女二人的錢財用於青樓女子身上。”
“如今已經頹廢多年,再次為了錢財而來,為財殺人的人素來不念情。”
“再者,這王魯為了自己女兒的錢財,不惜給自己女兒下藥,將人打得渾身是傷痕......”
赫棣景將情況大概的說了一遍,縣太爺倒是不知道還有這一回事,聽完之後稍稍覺得合理了一些。
日前沒有急著是審訊王魯,而是先去查王魯這些年的蹤跡。
很快找到了王魯之前居住過的一個破爛院子,院子裡面早就無法遮風擋雨,但還能看到這裡面放著一些舊被褥,一看便是有乞丐居住過。
前來查探的衙役很快在被褥裡面找到了一把帶血的匕首,則匕首因為太陳舊,上面的道口有些不規則。
衙役將匕首拿回來看,又請仵作看了一下。
仵作回想起文娘那致命的傷口,不覺點了點頭,“傷口倒是與這匕首甚是符合。”
得到仵作的肯定,縣太爺便放心了。
到了第二日開堂,王魯被羈押在外。
今日因為是審殺人案,外頭來了不少百姓看熱鬧。
“這人是誰?”
“今日不是審理世子妃殺人案麼?怎麼多了個男子?”
“興許是人證呢!”
在場的百姓們紛紛猜測其中的可能性。
聽見百姓們的議論聲,縣太爺頓時一拍桌子,“肅靜!”
很快大堂內安靜了下來,縣太爺看向堂下跪著的王魯,開口問道,“堂下所跪何人?”
“回縣太爺的話,草民叫王魯,乃是文孃的夫君,王婠的父親。”
得到王魯的回答,縣太爺神色再次儼然了起來,繼而說道,“甚好,那本官問你,文娘可是你所說?”
“是草民所殺。”
王魯的回答,頓時讓在場眾人一片唏噓。
“這王魯是文孃的丈夫,為何要殺了文娘?”
“聽說十多年前王魯捲走文孃的銀子跑了,連自己年幼女兒也沒有管,任由她們母女二人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