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喜新結交朋友,大為興奮,與阿洲外出買菜,準備晚上款待公孫束和梅映輝。
待僅有三人,衣沐華將抓到袁成後發生的事告訴公孫束兩人。
公孫束露出遺憾,“可惜沒能審問袁成,否則就能找到另外一個太陽。”
衣沐華樂觀道:“千紫說從未聽過見過另外一個太陽,說不定沒有呢。”
“但願如此,沒有了四象,大平國能安寧一陣。”
公孫束說完,目光停在衣沐華背後,她回頭,但見牆上懸掛副山水畫。
他神情專注,惹衣沐華好奇:“畫有什麼不對麼?”
公孫束走近,仔細端詳畫,“這是破千的真跡,他的山水畫千金難求,有市無價,不曾想在這見到真跡。”
“顏喜家是海盜,想必是從別的地方劫來的。”
衣沐華心裡感嘆破船也有三千釘,隨隨便便廳中的畫便價值不菲,可見顏喜爹私藏不少好物。
公孫束搖頭,“畫儲存得很好,唯有懂畫的人才會如此珍藏。”
顏寶是海盜頭,按理只懂打殺,識畫懂畫超乎人意料。
衣沐華又想起顏寶不願顏家匪後世為盜,將木魚島拱手讓別人的事,忽覺顏寶未必是個粗野人。
公孫束問道:“顏喜可有說她們怎麼做的海盜?”
“她說她在木魚島住了十五年,今年她十九,如此推算,她是四歲上的木魚島。”
公孫束沉思,旁邊的梅映輝插話,“不對啊。”
衣沐華和公孫束望著他,梅映輝說道,“顏喜今年十九,沐華你二十二,怎麼你叫她姐姐?”
公孫束投以鄙夷的目光,“這種便宜你也要佔?”
衣沐華連忙解釋:“冤枉啊,是她自己提出做姐姐的。”
兩人並不相信,梅映輝說道,“沐華,你看著不老,幹嘛非得做妹妹。”
公孫束補刀,“適才我就覺得,顏喜的長相理應是妹妹。”
衣沐華瞧出兩人借題發揮,報之前衣沐華說他們一個呆另一個傲的仇,她懶得搭理兩人,任由他們嘲諷。
晚膳時,顏寶也在,顏喜向他介紹梅映輝和公孫束,顏寶淡淡點頭,吩咐阿洲到酒窖取兩壇酒。
阿洲開酒蓋,清香酒氣溢位,公孫束感嘆,“好酒。”
顏寶看了眼公孫束,暗歎讚許,頗有稱他識貨之意。
公孫束:“此乃燕山之陰的青釀,如此香氣,至少十年以上。”
顏寶難得開口,“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