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十二人望她,風冠問,“何出此言?”
顏喜撓頭,“我也不知道,完成我看到這些證詞,就覺得是老闆。”
風冠皺眉,“直覺不能作為判斷的依據啊。”
阿洲說道,“可是顏喜的直覺很準,上次水烈失蹤,她不是說黑布可疑麼?”
阿洲說得不無道理,風冠想了想,“既然老闆可疑, 就再問一遍大家,看看有人是否能提供線索。”
風冠以再詢問的名義,將老闆叫出,單獨問話。
其餘人盤問是否有人見到老闆有什麼舉動。
第二次問詢結束,十三人彙報收集到關於老闆的事。
風冠總結老闆移動的軌跡,“打鬥開始,老闆勸大肚男,大肚男不聽,他站在東邊,大肚男被公主打倒,老闆上前勸,後來退到西邊,再後來羅十五到來,老闆就站在了北邊。”
十三人轉頭,一起研究老闆到過的地方,忽然風冠指著一張桌子,“兵符一定藏在那。”
他所指的,正是衣沐華坐的桌子。
洋蔥:“你怎麼知道?”
風冠:“羅十五到來,旁人都覺得這裡會大打一場,紛紛退南邊,而老闆卻站在北邊,這不可疑麼?”
十三人點頭,翻找桌子,連地上都不放過。
衣沐華含笑,這些兔崽子可算找對方向了。
顏喜盯糕點忽然說道,“東西會不會在糕點裡?”
桌上擺放一盤雲片糕,雲片糕有手掌厚,兵符藏其中,也不無可能。
阿洲上前將雲片糕捏碎,虎型幣顯現出來。
十三人眼泛光,“衣司使,找到了。”
衣沐華微微一笑,“恭喜你們。”
十三人將荷園老闆押送府衙,衣沐華將兵符送去驛館,交給思若公主。
從驛館出來,公孫束問衣沐華,“老闆有說為何藏兵符?”
“他說覺得兵符值錢,便動了歪心。”
“你不信。”
“從荷園的夥計嘴裡得知,老闆曾撿到過五千銀票都沒據為己有,這兵符僅是一塊鐵,也不是寶石所造,他沒理由看一眼就起歹心。”
公孫束頓了頓,“還有一種可能,他是別國的細作。”
“是有這個可能,我會查清楚。”
“公主兩日後離開,走之前,最好給她一個交代。”
衣沐華頷首,走到姚宅巷口,分別前公孫束露出歉意,“本想帶你聽書,沒想到又牽扯進公務中。”
“沒事,我被你坑習慣了。”
公孫束知她意指上回騙她接萬追日和和公主夫婦,抿笑道:“下次補償你。”
“麻煩你找個沒人的地方。”
公孫束意味深長地嗯了聲,衣沐華察覺他聲音曖昧,恍然自己的話容易造成誤會,而且是那種叫人臉紅的。
她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有人就有麻煩,而我不想陷入麻煩裡。”
“我明白。”
笑意從公孫束的眼裡溢位,衣沐華沒好氣道:“那你還笑?”
“沒有。”
衣沐華髮窘,“當我沒說。”
“我會用心找,找一個沒人打擾的地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這傢伙沒皮沒臊,衣沐華索性豁出去,“請問我們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