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若公主連夜請大夫上山給周孝正治療,衣沐華公孫束以及梅映輝擔心他的傷在門外等候。
良久後,門開啟,公主的婢女送大夫出來,手裡還拿著方子,準備去抓藥。
衣沐華上前攔下她,“你們駙馬傷勢如何?”
婢女剛開口,裡面便傳來公主的聲音,“誰敢把駙馬的傷勢透露給外人,我立即割了她舌頭。”
婢女聽到慌忙轉身,怎料過於匆忙,扭到腳,衣沐華眼疾手快扶住她,她手裡的藥方掉落到地上。
衣沐華問,“沒事吧?”
婢女搖頭,看著藥方,梅映輝彎腰撿起,將藥方還給她。
婢女低聲說了聲謝謝,慢吞吞往旁邊走。
公主擔憂周孝正,正在氣頭上,衣沐華打算等她冷靜些再解釋,便準備離開,卻發現公孫束不見了。
“公孫束呢?”
梅映輝搖頭,“方才還在這的呢。”
兩人往外,見公孫束和大夫兩人交談,原來他見公主不告訴他們周孝正傷勢,就去找大夫。
少傾後,公孫束走回來,“箭頭傷及心臟,情況不妙。”
衣沐華沉臉,周孝正好不容易從魏明手上死裡逃生,換了身份活著,若死在丘明山,太不值了。
她實在不願剛得知朋友復活訊息,又見證他死去,不禁對鹿王產生怨恨,“該死的鹿王,回去後要他好看。”
今非昔比,衣沐華身為大平國諸監司司使,手握齊全的情報,又可調動一部分諸監,對付鹿王並非難事,她尋思回到諸監司就開始對付鹿王。
公孫束擰眉,“你真覺得是鹿王?”
“這事他可以坐享漁翁之利,當然是他。”
公孫束沒說話,衣沐華說道,“那日我們喝酒之時,他言語明顯是在試探駙馬啊。”
公孫束:“我也說不是他,你為何激動。”
衣沐華:“他將罪名推到我頭上,難不成我還笑麼?”
公孫束:“那也不必如此。”
衣沐華:“我讓這人栽贓兩次,絕不會就此作罷的。”
公孫束眉頭更緊,“你要做什麼?”
衣沐華不言語,公孫束道,“事前來得太忽然,我們還是查清楚。”
梅映輝插話,“公孫,難道你覺得不是他?”
公孫束沉默,衣沐華尋思證據確鑿,怎麼會不是鹿王。
三人行了一段,但見望之坐在地上,眉頭深鎖,專心望著地上的小土堆積。
土堆上插了紅綠旗子,攻守雙方進行對決。
紅旗以絕對優勢勝利,此局已分勝負。
大局已定的局,望之還看得仔細,到叫人費解。
梅映輝問道,“望之先生,您局難道還有逆轉的可能。”
望之說道:“一開始紅旗數量多過綠旗數量,勝利是註定的,可是我定之師兄說綠旗其實有機會贏。”
衣沐華仔細端詳一陣,“山坡上沒有險惡之地,要以少勝多,恐怕很難吧。”
“是啊,我們也是這樣想,可定之師兄說有,就一定有。於是我就和小黑相互對決,試了無數次,均是攻方贏,守方沒有一點可能。”
“定之先生說有辦法,他為何不直接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