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束勸道,“四象禍害百姓,我們必須抓住他。”
初荷捂住耳朵,轉過身,“不聽。”
公孫束深吸氣,“好吧,既然你不肯,我另尋他法。”
他說完走了兩步,初荷立即放下手回身,“你,你回來,我,我幫你還不成麼。”
公主耍性子,又只是裝樣子,頗是可愛,衣沐華不禁笑出聲。
這一笑,初荷和公孫束的目光全聚在她身上,初荷問道:“你是衣沐華?”
衣沐華點頭,初荷嘟嘴,“你怎與表哥在一塊。”
公孫束搶話,“為了抓四象。”
他回答得急,像是在解釋。
衣沐華瞥了他一眼,“裡面的四象害死我師父,我定要抓到他。”
初荷擦乾淚,“你們想我怎麼幫?”
公孫束:“二更時分,你在驛館內放火,到時知縣接請你們去他府上住,你答應就是。”
初荷應下,她不便出來太久,與公孫束依依惜別,才返回驛館。
衣沐華和公孫束找了家客棧,兩人連夜趕路,一天一夜沒閤眼,距離二更還有三個時辰,正好小憩。
到了一更,兩人守在驛館外。
此時已是初冬,驛館外沒有人家,徒有幾顆禿棗樹,兩人躲在樹幹後,寒風呼嘯,冷得衣沐華牙關打顫。
聽到聲音,公孫束問:“什麼聲音?”
“冷的聲音。”
公孫束沒說話,衣沐華想了想,“假如公主說冷,你會如何?”
公孫束好不遲疑回,“把斗篷給她。”
原來這傢伙並非木頭,她想起公主抱公孫束,故意說道,“哎,束己在就好了。”
聽到束己,公孫束轉過身,目光灼灼,“你很懷念束己?”
衣沐華被他瞧得心裡發毛,“隨口說說。”
公孫束說道,“過來。”
他語氣冰冷,衣沐華下意識身子後移,這傢伙喜怒無常,誰知道他要做什麼。
“過來。”
語氣有些不耐煩,衣沐華搖頭,公孫束嘆了口氣,走到她身邊。
衣沐華準備側步拉開距離,公孫束手一揮,披風鼓鼓,蓋衣沐華身上, 暖氣登時籠罩衣沐華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