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地,讓不讓人睡覺啊!”
王宮前,侍衛七零八落站立,一個個打著哈欠,神情頗是不滿。
一名侍衛問站在最前面的人,“副隊長,您知道什麼事嗎?”
儘管心裡抱怨,但連夜召集人,侍衛們心照必有事發生。
副隊長常綿擺頭,沒好氣道:“我怎麼知道?”
“你就一點風沒收到?”
常綿再搖頭,侍衛略微失落,忽聽腳步聲,眾人側目,見三人走來,為首之人是張丞相,大夥立即挺直背,整齊排成兩隊。
張丞相近了,問常綿,“當夜調查吳將軍死的侍衛全都在這了吧?”
常綿掃了一圈侍衛,“回大人,全部在此。”
張丞相看了眼身邊的衣沐華,衣沐華問道,“請問副隊長,你們到達將軍府後都做了什麼?”
常綿:“挨個詢問,做筆錄。”
衣沐華:“那些人問,那些人記?”
常綿頓了頓,“需要問如此清楚嗎?”
衣沐華點頭,常綿回道:“我們分成兩隊,一半人問,一半人記。”
“請按照各位按照當時兩人的組合站立。”
被不是上級的人吩咐,侍衛們心裡多少不舒服,但他們倒也沒說什麼,照辦了。
誰知衣沐華有說道,“請大家各自寫出自己盤問了誰。”
常綿皺眉,“你到底要做什麼?”
衣沐華說道,“自有用處。”
常綿冷冷道,“我們是聖上的貼身侍衛,豈是外人隨意支配的?”
其他侍衛覺得自己受侵犯,紛紛附和,“就是,大半夜叫人來,折騰什麼啊。”
張丞相厲聲道:“按她說的做,這就是聖上的意思。”
聽聞聖上,侍衛們頓時蔫了,不情不願寫下當夜自己盤問的人。
待他們寫完,梅映輝上前收紙,一張張看過後在衣沐華身邊低語。
片刻後,衣沐華說道,“丞相大人,他們所寫的人名裡沒有肖毅和肖夫人,但卷宗裡有他們兩人的證詞。”
張丞相問道,“你們誰給肖毅和肖夫人做的筆錄。”
侍衛們撓頭,隔了好久都沒人回答。
衣沐華說道,“常副隊長,難道不是你嗎?”
話音落,大家紛紛看向常綿,其中一個人說道,“對了,我想起了,是常副隊長問的隊長,並做的筆錄。”
常綿點點頭,“是我,當夜事多,我都忘記了。”
衣沐華笑了笑,“不是忘記,是刻意隱瞞吧,你見我讓侍衛兩兩分組,你就站到我們旁邊,深怕我們發現當夜你是落單的。”
常綿:“我是為了方便回到張丞相的話才站近,當夜我是副隊長,負責統籌全域性,獨自一個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