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雞被君霓收到了空間裡,君霓用意念在腦海中找了半響,也沒有找到安放那隻雞的好地方,最後,她將那隻雞放在了她先前收進來的菜葉子上。
她做完這一切的時候,安虞還在喝那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今天的湯,格外的好喝,喝下去,有一種讓人神清氣爽的感覺。
等他停下來的時候,一大碗湯,已經被他喝完了。
肚子明顯的鼓了起來,但安虞還有些意猶未盡。
但他還是讓宮人來撤了膳食,他沒有注意到桌上少了一隻雞和一堆菜葉子。
細心的宮人倒是注意到了,但他們自然不可能問皇帝什麼。
於是君霓就這樣瞎混了過去。
安虞找人來撤了膳食之後,君霓也被抱下去了,因為安虞還要處理政務。
君霓自然是樂的如此,宮人將她抱進偏殿她的小窩,等宮人離開後,君霓便悄悄的溜了回去。
在糰子的幫助下,避開宮人,去到了冷宮。
這個時候,天已經快要黑了。
君霓找到謝安的時候,他正艱難的拿著一個洗的發白的帕子清理他腿上的髒汙。
君霓這才看見,安宴的腿上有不少紅腫的傷口,並且都化了膿。
她紅著眼眶問糰子,“這是怎麼回事?”
糰子回去找了找劇情,回:“這是宮人們打斷男主的腿時留下來的傷口。”
“那件事不是已經過了一年多了嗎?就算有傷,就算沒有藥也應該早好了啊!”人體本來就有自動修復功能。
糰子,“正常是這樣,但是太后讓那些宮人在男主的傷口上下了毒。如果這個毒不解的話,男主的腿便會一直化膿,直到將男主腿上的所有血肉都化去。”
君霓握拳,“好惡毒的女人。”
糰子:“月貴妃可是大boss,能不惡毒嗎?不然以她不受寵的身份,她能坐上太后的位子?”
君霓沒有理會糰子,只是上前紅著眼問安宴,“疼嗎?”
忽然聽見一個女子的聲音,謝安警惕的四處張望,卻並未在屋子中發現第二個人。
那聲音是幻覺嗎?
直覺告訴安宴,不是。
然後,他低頭看見了他腳邊的兔子。
難道剛剛是這隻兔子在說話?
安宴想到這裡,自己都覺得荒唐。
可是還有更荒唐的,他對上君霓的視線,見兔子的三瓣嘴動了動,然後他便又聽見那個聲音,“疼嗎?”
“是你在說話?”安宴問了一個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蠢的問題。
可是,他看見那隻兔子回了他。
“是我,疼嗎?”
安宴聽見後半句眯眼,這隻兔子似乎很關心他疼不疼呢。
可是,他疼不疼,與她何關?
安宴被君霓看得有些煩,他皺眉,漂亮的臉上慢是不耐,“不想死就滾出去。”
君霓沒滾,不過她覺得這一世的他,有些不好相處啊。
不過想到他小小年紀的遭遇,君霓又理解了。
她擔憂的看著他腿上的傷口,問腦海中的糰子,“我們要到哪裡去弄解藥?慈寧宮嗎?”在君霓的印象中,太后一般都住在慈寧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