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顏側身躲過去,戰夙撲空了?
“忤逆朕?”
對方的語氣顯然頓時變的狠厲,危顏站在他面前冷冷的看著他:“皇上看清楚我是誰。”
“晚晚,是我的晚晚啊。”
危顏看著他,有一種錯覺,這個戰夙是不是中邪了?
猛然間變得像是一個變態,前世的好感全無,現在甚至還想要人性命。
危顏清清嗓子,用原來的聲音開口道:“戰夙,你應該醒醒了,不可能的兩個人永遠都不可能,況且我真的不愛你。”
她對戰夙是妥妥的戰友情,不摻假的過命交情,事到如今,她還是希望將事情說清楚的好。
危顏內心並不希望身邊的人都變成這樣。
戰夙聽見她說的話,心臟猛然感覺一驟停,瞬間覺得呼吸都不順暢了。
拒絕的話是字字錐心啊。
轉瞬,他擰著眉毛問道:“你是晚晚?你的臉怎麼......”
正說著,危顏一把扯下那張附在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一張精緻驚豔而熟悉的臉漏了出來。
她也不怕戰夙能把自己怎麼樣,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戰夙,我念你曾經是我的部下,我不想撕破這層戰友情,你好自為之。”
說著一個縱身從窗戶躍了出去,腳落在柔軟的草地上,眼前站著一個人在等著她。
“快走吧。”
“嗯!”
悵然若失的戰夙癱倒在椅子上,一雙眼睛失去光彩,愣愣的看著出逃的方向。
他忽然想起那年夏天,危顏和他第一次出任務就遇到了生命危險,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在惡虎出現的時候擋在他身前。
“別怕,到我身後去。”
從小都是被教育如何保護女孩子,第一次被女孩保護的滋味說出來的感覺。
父母雙亡,伯父一手養大送入軍隊再不管不問,孤苦伶仃的島嶼似乎找到了另一半。
得知兩人相同的經歷,更加動了情愛的心思。
危顏和盛千齊一路跟著一個侍衛飛快在宮中穿梭,藉著夜色,兩人出逃了。
最終到一處城牆下面,侍衛點點頭走了。
“終於來了啊。”
危顏露出一個笑容:“不錯,計劃很是成功。”
櫟貴妃點點頭,一身黑色的夜行衣站在他們面前。
他們早就商量好,這一切不過都是幾個人的計謀,為的就是救出盛千齊。
危顏料到,能夠完全打探清楚關押盛千齊的地方就是親自去一趟,於是和櫟貴妃一拍即合。
禧單從頭到尾都是一個被利用而不自知的人,不過也是搞出看事情的真相。
“出去之後了你們打算怎麼辦?”櫟貴妃遞給她包裹,詢問道。
“我這人喜歡清靜,當然是離皇宮越遠越好。”危顏看了眼身後,自己可不想再待在這種地方。
櫟貴妃點點頭:“行吧,那你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