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外面有些冷,危顏看夏月月外套都沒有拿,能去哪裡?
她壓低腳步,悄悄的跟了出去,發現外面的房門竟然都開著!
大晚上看過去好不詭異,隨便看進去一個,裡面也沒有人住的痕跡,再往前走著,突然聽到一個女人的叫聲。
本能的警惕了起來,順著聲音找源頭。
發現夏月月在角落裡面蹲著,臉對著牆角,危顏很是納悶她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
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疑惑的詢問:“你在這裡幹什麼?”
夏月月頭有些僵硬的轉過來,危顏心中一駭,她竟然閉著眼睛,嘴以一種詭異的弧度笑了起來。
她雖然從來不信這些但還是被嚇了一跳,危顏伸出手打算一巴掌將她叫醒來。
“晚晚,你為什麼還活著啊?”
夏月月張嘴,裡面的聲音竟然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尤為的耳熟。
是當年收養她的那個老闆!
危顏以為自己聽錯了,再去看夏月月的臉發現已經成了老闆的樣子。
滿臉都是血的樣子,看上去異常恐怖驚悚。
“叔,叔叔。”危顏下意識的叫了一句。
對方一笑,血都從嘴裡蔓延了出來。
“跟叔叔走吧,叔叔會一直對你很好的,我們一起開網咖,一起打網遊。”
危顏回憶起那段日子,意識有些恍惚,竟然伸出了手。
在她的印象裡面,那是最快樂的一段時光,第一次感受到了溫暖。
如果能回去就好了,她是這樣想的。
下一秒,網咖老闆摔在地下的死相出現在她眼前。
“啊!”
“我去,終於醒來了,我滴媽,你這是做了個什麼夢?”櫟樹晚坐在一邊,手還摁著她的胳膊,似乎是防止她亂打人。
危顏有些夢,剛才是做了兩個夢嗎?
夏月月看見她終於醒了過來,趕緊把水遞在她面前:“危姐,喝口水壓壓驚。”
她有些不解,一看幾個人都圍在自己身邊。
“剛才你進來倒頭就睡,我本來想叫你起來泡個澡,但你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坐起來就往陽臺衝,好像就要跳下去一般,可嚇死我了。”
說著她還拍片胸脯,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
要不是櫟樹晚和櫟項晚進來找她,就憑她一個人,怎麼可能拉得住危姐,再遲一點就要從十樓跳下去了。
危顏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手攥緊了杯子,回憶起剛才的夢,眼神有些空洞。
“你的命等於是櫟家給的,就這麼拋棄了再生父母?”
櫟項晚坐在沙發上面,態度極其惡劣,一進來看來她要跳樓,這女人究竟吃錯什麼藥了?
枉費了櫟家對她的栽培。
危顏意外的沒有懟她,沉默的點點頭,當初自己犯了事兒,說到底也是櫟家給自己洗白了一切,等於二次重生了。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她收斂情緒,恢復了以往的姿態。
櫟項晚看她沒什麼問題,才緩緩開口:“明天你們就跟我走,這裡你們不能多待。”
對方工廠的勢力錯綜複雜,到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趁對方還沒有大動靜,送走兩個人。
之前工廠死了幾個人已經引起上面的注意了,不好好在都是好善後的人,但是讓知道真相目的的“商品”逃了出去,就很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