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你父母的事情,還是馮瑤的事情,我們全都一筆勾銷好不好?”
馮金蘭眼裡輕含淚水,讓人看的不原諒都不行了。
危顏輕輕點頭,馮金蘭這才鬆了口氣。
等從屋子裡出來,危顏盯著剛才被馮金蘭握過的手,眼裡全是噁心。
心想,要不是右手重要,真想砍了,洗了都覺得上面還有馮金蘭留下的晦氣。
屋內的人坐在沙發上鬆了口氣,一直在偷聽的馮瑤從樓上跑了下來。她
“媽,你怎麼能這樣,她都這樣欺負我了!”馮瑤咬著嘴唇,隨時都要哭出來的樣子。
尤其聽到剛才那段影片裡的聲音,她恨不得衝下去宰了危顏。
現在還來她家美名其曰什麼幫她們,鬼才信呢!
馮金蘭一把攬過她,好聲安慰:“她不過是被我利用的蠢貨罷了,媽媽會幫你出這口惡氣的!”
剛才假意和危顏求和,不過是看她能鬧出什麼么蛾子來,到時候直接全盤否定。
跟她玩心眼,簡直就是笑話。
出門後的危顏,心裡泛起冷意,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陌生的號碼:“幫我找些人,我有用,一定要是自己人。”
對方一個男人的聲音顯得有些不耐煩:“大姐,你誰啊?”
“戰夙,給你臉了是不是?”她厲聲訓斥。
“櫟姐!”
對方似乎被嚇到了,一個名字脫口而出。
櫟晚晚(危顏)輕笑一聲:“看來,你還真是忘不掉我,二十分鐘後杜康茶館。”
說完順手掛掉了電話,思緒飄向了更遠的回憶。
戰夙是跟她結識軍隊,在一次出任務時有了過命交情,小夥子當即發誓永生永世不會忘掉櫟晚晚。
他是櫟姐永遠的跟班!
本來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打給他,這是第一個認出她的人吧,心裡說不上的暖意。
半小時,兩人如約碰面。
“地瓜地瓜,我是你爸爸!”
“土豆土豆,我是你爺爺!”
一個長相俊朗,身材魁梧的男人神神秘秘的在桌前試探了一句,危顏立馬接了下句。
這是他們獨有的暗號,純屬個人發明。
“你是……櫟姐?”戰夙看著眼前的人有些陌生。
危顏點點頭:“這暗號還有第三個人知道嗎?”
他搖搖頭,突然惡狠狠的盯住了她:“你該不會把櫟姐……”
“啪!”危顏給他頭上一巴掌,語氣兇狠:“想什麼呢你?你爹我如假包換。”
戰夙覺得還是難以置信,好像眼前這個人跟印象裡面的人有些出入?
長的不像,但是絕對是這個人!
“櫟姐,說實話,我只記得你的名字,腦子告訴我,我是你的跟班。”
危顏鬨笑,這個孩子也太耿直了,但自己的事情也不太好解釋。
“我的事情有些複雜,不過現在你得幫忙。”她開門見山直接說來意。
戰夙看著眼前的人,也不多想,本能的覺得,可以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