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驕陽鄭重承諾道:“酒酒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哪怕是為了酒酒日後能不再被人欺負,他也必須要做到!
溫酒咧了咧嘴,繼續欣賞對面那對兒還沒有分開的小情侶。
就是不知道,這次他們又能發揮什麼作用。如此渾然天成的工具人,容景明應該不會放過。
她還挺……期待的!
直到傍晚,溫酒和杜驕陽才回到了溫家。
容景明從溫酒踏入家門的那一刻起,便收到了訊息。他找了幾壇酒,用酒水將衣裳浸溼。
等到天黑時分,衣裳乾透,上面還帶著濃烈的酒味。他喝了幾口酒後,俊臉通紅,踉踉蹌蹌的往溫酒的院子而去。
溫酒正在閨房中晃悠著雙腿,安靜的等待著什麼。
一個黑乎乎的人影,悄無聲息的靠近窗邊。
溫酒從床上跳起來,嬌軟的聲音警惕,“誰!?”
無人回應。
窗外只有呼呼的風聲,但倒影在窗戶上的人影卻晃動得愈發厲害。
溫酒鼓了鼓腮幫子,伸手抓過一把簪子,一步步的靠近窗前,“你,你出來!我,我不怕你的!”
“砰”的一下,窗戶被人撞開,一個黑影從外面跳了進來,帶著渾身的酒氣將她擁入懷中。
溫酒驚慌失措,用力掙扎著,“你,你是誰?要對我做什麼?我警告你,我我我超兇的,你若是不想死,趕緊、趕緊離開!”
她似乎沒有發現,擁著自己的人是誰一般,小臉嚇得慘白,卻還是嘴硬著放狠話。
“酒酒,是我。”容景明沙啞的聲音響起。
溫酒暗暗翻了個白眼,冷嘲的咧了咧嘴,很快又恢復受驚的模樣,用力將容景明推開,氣惱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覺,來我閨房幹什麼?!”
她兀自抱著雙手,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拿後腦勺對著容景明。
容景明的聲音苦澀:“抱歉,酒酒。我不是故意要驚擾你休息的,我只是……太想見你了。”
溫酒眸光閃了閃,回過頭來,奇怪的看著他,“容景明,你怎麼了?你平時不這樣的!”
哪怕是這幾日他們的接觸多了點兒,但容景明始終端著架子,撩撥她一下,又退回安全距離,猶如資深的情場老手一般吊著她。
她還以為容景明會高冷到底呢,原來在這兒憋著壞呢!
容景明走到溫酒跟前,俯下身來,俊美的臉上滿是糾結,“酒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