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如實回答道。
“那我大概就已經知道了。”
李詩微微一笑，解釋道：“昨天的催眠讓你記憶深刻，恰巧你們語文老師聲音很溫婉，加上也喜歡撩動頭髮，於是就產生了一種類似場景重現的現象。”
楚牧仔細想了想，好像確實是有些太巧了。
“當然最關鍵的一點是你本身睡眠不足導致無法集中精神，正常情況下這種場景重現並不能起到催眠效果，而你當時的狀態應該算是意識最薄弱的時候。”
李詩說著給自己倒了一杯紅茶問道：“還是紅茶嗎？”
楚牧不動聲色的說道：“咖啡吧，換個口味。”
聞言，李詩動作微微一頓，隨即站起身幫楚牧泡了杯咖啡。
打量了一眼咖啡罐，楚牧笑道：“沒想到李老師以前也和我一樣喜歡喝藍山咖啡啊？”
“是嗎？”
李詩微微一笑，神色毫無波動。
但楚牧清晰的捕捉到他眼神中閃過一絲羞澀。
沒錯！
就是羞澀！
這種眼神他見過。
就是昨天在書香門第時，那張畢業照上。
這時，李詩也泡好了咖啡。
“謝謝。”
楚牧接過咖啡道了聲謝後，忽然問道：“李老師你認識唐文嗎？”
“唐文？”
李詩微微皺了皺眉頭，失笑道：“沒什麼印象了，怎麼會突然問這個？”
楚牧神色淡然道：“沒什麼，只是昨天在唐文的書店那裡，恰巧看到了李老師畢業照，驚訝李老師的變化。”
“人，總是會變的。”
李詩說著，摘下眼鏡，動作輕柔的拿起眼鏡布擦拭著。
楚牧瞳孔微縮，她剛才看的很清楚，李詩的眼睛很乾淨，甚至可以用一塵不染來形容。
那他為什麼還要再擦呢？
是習慣嗎？
還是下意識的動作？
重新戴上了眼鏡，李詩再次恢復了優雅端莊的氣質，“說說你剛才被催眠後的夢吧。”
“我在潛意識空間裡開見了一扇門。”
楚牧如實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