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微笑道:“一個三流武館的館長,就想拿過來壓我秦昊,你們也太小看我秦昊了,你們儘管讓他過來,我就看看他今天要怎麼樣興師問罪。”
紀靈山冷冷道:“太姥姥不用去勸這種人,看他的樣子狂到沒變了,等會有他哭的時候。”
說話間,精英武館的館長已經來到了跟前。
圍觀的眾人自覺的讓開了一大片空地,武者身上的威嚴太強大,讓他們不得不防範一些。
“你就是秦昊,精英武館的牌匾,就是你?”
“沒錯就是我,你就是精英武館的館長。”
“正是老夫邱浩正,見到老夫還不跪下伏法,你還在等什麼,難道要讓老夫親自動手。”
“跪下伏法,憑什麼?”
“你憑你盜竊紀家藥方,這個罪名夠不夠。”
“證據,你有證據嗎?”
“紀家人說的還能有假,你不要狡辯了,趕緊跪下。”
秦昊聽到這話笑了,是被氣笑的,這精英武館館主邱浩正未免也太霸道了。
一旁的太姥姥演技上身,將手中柺杖一扔坐在了地上,老淚縱橫,哭訴道:“我們紀家出了一個不孝子,幾年前他母親偷盜我們紀家藥方未遂。”
“幾年後他又過來偷盜我們紀家藥方,還打傷我們紀家多人,過來建立了這個靈溪藥業強我們紀家的生意。”
“今天還請精英武館館主給我們做主,一定要讓這不孝子交出紀家藥方。”
譚芙蓉也在一旁附和道:“這個不孝子就是你們眼前這個秦昊,我們紀家念舊情贈送給他錢財車子,沒有想到招來了一頭白眼狼。”
紀靈山在一旁,怒目圓睜呵斥道:“秦昊今天有精英武館館長給我們做主,你還不趕緊將藥方交出來。”
紀衣白說道:“母親當賊,你又做賊,你們一家人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無恥。”
秦昊將心中的怒火壓制了下去,知道和這些紀家人講道理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眼神一凝問道:“你們紀家丟的是什麼藥方,我偷了你們紀傢什麼藥方。”
“是治療哮喘的藥方,是我們紀家的祖傳的,你母親當年想要偷,但是沒有成功。”
“那藥方你們紀家有幾種!”
“僅此一種,就在你們手中。”
“這話可是你們說的。”
秦昊眼神當中閃過一道寒光,大手一揮問道:“諸位,在場有沒有哮喘的病人。”
圍觀的群眾面面相覷,最後走出了兩人,湊巧兩人都是得了哮喘的病人。
秦昊看向紀靈山問道:“我再問你一遍,你們紀家藥方有幾種?”
紀靈山回答道:“一種,就在你手中。”
紀家人從紀家太姥姥,到譚芙蓉一口咬定,紀家藥方僅此一種就在秦昊手中。
“好!”
“如果我還能寫出其他的治療哮喘的藥方,你們紀家人怎麼說。”
紀家太姥姥聽到這話,第一個站了出來,叫嚷道:“不可能,我們紀家藥方獨一無二,你不可能寫出第二種。”
紀衣白嘲諷道:“秦昊莫非你想說,你還知道其他的藥方,不要在這裡異想天開,趕緊拿出藥方,不要耽誤大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