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沒有伸手去接,剛才紀靈山說話太含糊,什麼叫發生了不愉快的事,具體的細節呢。
看來這事問紀靈山是問不出什麼眉目,還是要問紀靈芸。
紀靈芸在一旁勸道:“秦昊給你的,你就拿著吧,等會你去我房間,我也有東西給你。”
俞一一跑到了秦昊身邊,對著秦昊說道:“哥哥我想去上廁所。”
秦昊抱起俞一一向廁所走去。
他剛走紀靈山的臉頓時拉了下來,陰惻惻的看著紀靈芸說道:“在秦昊面前,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自己心裡應該明白,就我不用我教你了。”
“你要是敢將當年我們紀家,吞了紀靈溪的財產,還有將她打了一頓趕出家門的事情告訴秦昊,倒黴的可不只是你,還有他。”
紀靈山說著,手中握著一個瓷碗,只聽見瓷碗咔嚓一聲,應聲碎裂。
譚芙蓉也在一旁,旁敲側擊說道:“當年這件事可不光是我們這一脈的注意,那是經過老祖宗同意的。”
紀靈芸眉頭皺起,表情悲傷,她似乎想起那個夜晚,紀靈溪被趕出家族,打的遍體鱗傷,在紀家大門外淋了一夜的雨,最後才離開了紀家。
“我,我,我知道了!”紀靈芸喃喃道,她還是想要將這個秘密放在心裡,她擔心紀家會對秦昊下手。
面對威脅,她只能妥協,這些年她也習慣了,在這紀家像是個外人一樣畏手畏腳。
要知道這紀家的產業可是有她和秦昊母親一半,可是現在都握在了那紀靈山的手裡。
秦昊帶著俞一一回到了餐桌,幾人又變得有說有笑。
吃完飯之後,紀靈芸叫到了房間當中,當秦昊將向紀靈芸問起當年那事。
紀靈芸說的話和的紀靈山沒有任何區別。
發生一些不愉快,不是什麼大事。
他們越是這樣說,秦昊反而越不相信。
回到了家中,秦昊拿起了電話給杜元濤打了過去,讓他幫忙調查一下。
晚上秦昊正準備睡覺,突然接到李寒雪的電話,秦昊馬上接通。
“秦昊你現在還在深川市嗎?”
“我現在不在深川市,我來南廣市了,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你在南廣市太好了,是我爸他去南廣市談合作,喝多瞭然後酒精中毒了。”
秦昊聽到這話,立馬坐了起來,李慶之酒精中毒了。
“我和我媽都在京都,剛定了機票,現在我爸在搶救室呢,身邊沒有一個人,你能不能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