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金葉身邊的孟欣欣冷聲說道,他們今天過來就是興師問罪的,看著架勢就是秦昊無罪,他們也會找出一點事情。
“就算是我有錯,又和其他人有什麼關係,是我自己接下了挑戰,他們憑什麼受罰。”
“秦昊你想的太簡單,這是一個人的事情嗎,不要忘記你現在的身份,館主有錯,弟子同罪。”
“呵呵,你們還當我是這昊天武館的館主。”
秦昊身手兩道的寒芒乍現,只聽見啪的兩聲,綁著夏文武還有洪凌雲的繩子應聲而斷。
“秦昊誰讓你放了他們的,你好的膽子!”孟欣欣撿起皮鞭,一鞭子向秦昊抽去。
秦昊反手抓住了皮鞭,上面的倒刺陷入了血肉當中,一用力鞭子應聲而斷。
“大膽!秦昊你是要抗法嗎,你知道抗法的後果嗎。”
“還不跪下認罪,難道非要我們出手,將你打的皮開肉綻,你才會鬆口!”
“深川市的武者骨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硬了,是該好好教訓他們了,京都武盟裡的十八套刑具怎麼多年也該用用了。”
沈金葉身後執法隊的成員,各個冷眼相向,真的把自己當成了主持正義的使者,在秦昊面前耀武揚威,出言恐嚇。
秦昊沒有搭理他們,附身下去從腰間拿出上次本來為李豆豆準備的金瘡藥,塗抹在了洪凌雲和夏文武的背上。
嘶!
劇烈的疼痛讓兩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金瘡藥藥效驚人,剛剛塗抹上去,兩人背上的血已經止住。
沈金葉不緊不慢,默默的注視著秦昊,就像是餓狼注視著自己的獵物一般,大殿當中靜的嚇人,氣氛及其的緊張。
就在這個時候,沈金葉給了孟欣欣一個眼神,孟欣欣心領神會,從背後拿出一張文書,當著眾人大聲的朗讀了起來。
“武盟昊天武館館長秦昊,擅自接受佐佐木先生挑戰,挑撥炎夏和櫻花國兩邊武者矛盾,即可將秦昊押送到京都審判。”
話畢,孟欣欣將手中的文書扔到了秦昊的面前,意思非常的明顯。
秦昊一把接住了那張文書,直接撕了個粉碎,大聲道:“就憑一張紙就像定我的罪,我不服!”
看到這一幕眾人駭然,要知道這文書象徵著武盟的意志,秦昊將文書撕掉,那就是違抗武盟的意志,這在武盟當中可是大忌諱。
執法隊為何敢在這麼囂張跋扈,那是因為他們身後站著武盟,沈金葉習慣了作為執法隊的隊長,他到哪裡,哪裡的武者不是恭恭敬敬,只有秦昊敢在他的面前撕爛這武盟的文書。
“你好大膽子,秦昊到底是誰給你勇氣,讓你敢撕爛武盟的東西。”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