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師傅趴在洞口一看,果然和孫新科說的一樣,山洞的盡頭微微泛著亮光。
“這個山洞不能進!”秦昊聲音再出出現,這也是秦昊最後一次提醒他們。
胡一嘯直接從揹包當中抽出一把匕首,直直的指著秦昊。
“小子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
孫新科陰沉著臉死死的盯著秦昊,“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乖乖的跟在我們後面哪來的這麼多廢話。”
此時秦昊已經確定,這個孫新科絕對有問題,他的一切表現都顯得那麼異常。
第一天的時候,孫新科跟在隊伍裡沉默寡言,第二天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性格外向,甚至主動為幾人找路。
“今天早上,我又回到了那間房子,發現了房樑上的刀痕變成了九道,也就是說昨天晚上死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
“而我們之間有一個不是人,也可以說是一個死人,那個人就是他。”秦昊指向了孫新科。
眾人聽到這話猛然愣住,直直的看向了孫新科。
“你放屁!”孫新科睜大了眼睛反駁道。
“秦昊你少在這裡一派胡言擾亂軍心。”程師傅呵斥道。
“我一派胡言,剛才這個山洞上蓋滿了雜草和藤蔓,我想問孫新科你是怎麼一眼就發現這裡面有個山洞的呢。”秦昊質問道。
“我眼神好,看出來了,有什麼問題嗎?”孫新科眼角流露出惡毒的神色。
“對,人家孫新科是射擊冠軍,眼神和注意力自然異於常人,發現一個山洞有什麼好奇怪的。”胡一嘯冷聲道。
湯秋皺著眉頭看到秦昊,天龍山脈就在眼前,秦昊一驚一乍的將她嚇了一跳。
“秦昊你不要反應那麼激烈好嗎,懷疑隊友是你自己的問題。”
程師傅揮了揮手不屑道:“走,孫新科我們先過去,讓這個信口雌黃的小子看看。”
“我寧願相信母豬能上樹,也不會相信他的話。”
胡一嘯趕緊跟上,湯秋慢了一步落在後面。
等湯秋正要走進山洞的時候,秦昊一把拉住了湯秋的揹包。
“秦昊,你要幹什麼,出去之後我一定會向上面投訴你,將你在天龍山脈的所作所為全部說出去。”湯秋大怒道。
“你很幸運,你是他們當中唯一一個活下來的人。”秦昊淡淡道。
“鬆開我,要不然我不客氣了。”湯秋突然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
這次行動非常危險,就算是湯秋不會使用槍械,戰部那邊還是給她配備了一把手槍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