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臉上便掛上了無法言表的驚訝,好像在這裡見到穆斯年是件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的寶貝,你怎麼在這裡啊。”
穆斯年:“......”
“那我應該在哪裡?在車底?”
溫沫看著他一臉無語,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沒有沒有,你在我心裡。”
“先上車。”
說著,穆斯年抓住她的手臂,開啟一旁的車門,往車裡一塞,然後又砰的一聲關上車門。
動作一氣呵成,一點不帶感情。
直到穆斯年那邊的車門合上時,她才逐漸回過神,卻倏然感覺有些丟臉。
“你剛剛不會一直站在我後面看我吧?”
溫沫竟覺得自己有點像馬戲團耍雜技的,而穆斯年就是臺下的觀眾。
穆斯年側頭看了她一眼,竟突然覺得自己和她的距離竟然隔了一個精神病院那麼遙遠。
“嗯,”他用鼻腔輕哼。
“那你幹嘛不打斷我?”
“不能打斷演員的表演,這點禮貌我還是懂的。”
溫沫“......”
那你還不如不懂得好。
路上,溫沫一個不自覺,又睡死了過去,連車在中途停下的時候她都不知道。
下車後再上車的穆斯年,看了熟睡的她一眼,勾了勾唇沒有說話,將手上的卡布奇諾在她鼻下晃了晃。
果不其然,沒兩秒溫沫就從沉睡中甦醒過來。
當她意識逐漸回籠,看見穆斯年手上那杯卡布奇諾時,眼裡立馬就染上了雀躍的光。
穆斯年敢肯定,溫沫看見他的時候都沒有這樣的表情。
想到這,他剛要遞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
溫沫伸出去的手撈了個空,她一臉懵,“怎麼了?”
穆斯年舉起手裡的卡布奇諾,晃了晃,“想喝?”
溫沫用力地點頭。
她肯定想,她最喜歡喝的就是卡布奇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