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扶著中年男子走進了圍裙媽媽的家裡。
圍裙媽媽臉色鐵青,拍案而起,“許志安,你來幹什麼?你這不親自來的毛病是不是得改改了!”
中年男子屹立在她的面前。臉上依舊掛著高深莫測的笑意,“嫂子,我就是代替我楊哥來看看你!”
“別叫嫂子,我不是你的嫂子,我家的男人也不好讓你來代替他,你還不配!他也不是你的楊哥,你們早已經恩斷義絕,割袍斷義了!”
中年男子臉色僵持了兩秒,又瞬間恢復了笑意,“楊兄當年這麼跟你說的?”
圍裙媽媽瞟了他一眼,沉默來了片刻,“是啊,他把你們之間發生的事情都告訴我了!”
中年男子高深莫測的盯著圍裙媽媽的眼睛看著。
圍裙媽媽本就不善於說謊,被他這麼一看,心裡有些發慌,眼睛不由自主的躲避著他的眼神。
中年男子太瞭解她了,他們曾經而是形影不離的好朋友,看著她的眼神,他就知道他什麼都沒有告訴他,中年男子加大嘴角的幅度,“嫂子,我們當時只是意見不合伴了伴嘴,他那說的也是氣話,我們怎麼可能割袍斷義了?”
除了圍裙媽媽,其餘所有的人都看出了他的異樣。
“他在說謊!”,陳力貼在陳濤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陳濤回頭瞪了他一眼,“少說話!”
陳力立即收斂了笑容,嚴肅的看著正前方。
“別來那些虛的,走吧,我家不歡迎你!”圍裙媽媽說道。
中年男子並沒有在意他的話,而是笑著在想前走了幾步,走到了三月的斜對面,“嫂子怎麼還是老樣子,一遇到不想面對的事就直接開始攆人,可是我今天來說有正事的,你確定你今天攆走了我,明天發生的事情你能接受?”
“你····”,圍裙心頭一顫,表情有些慌張。
陳濤扶住了她,並讓他坐下,笑著說:“圍裙媽媽你先坐,交給我來解決?”
蓉姐也同她一起坐下,拍了拍她的手臂,“你彆著急,先坐,等孩子們來解決。”
圍裙媽媽看了看他們,嘆了口氣後點了點頭。
陳濤安撫好了圍裙媽媽後,看向中年男子說道:“不知道老先生該怎麼稱呼呢?”
中年男子看向他,須彌著眼睛,笑著說:“我跟你們圍裙媽媽是同輩,你應該叫我叔叔,在下姓許,你們就叫我許叔吧!”
“許叔,我是陳濤,這家的長子,所謂長子如父,我楊爸已經過世多年,那現在這個家就是我當家,不管你有什麼事直接跟我說吧!”
“跟你說?”中年男子陰陽怪氣的看著圍裙媽媽,“跟他說可以嗎?”
圍裙媽媽更慌了,手都有一點微微顫抖。
剛張開口,又被陳濤攔了回去,“當然,即使是天塌下來了,現在也是該我頂了,如果你想說你就在這說,不說就請回吧!”,陳濤的態度十分堅決。
“確定?”中年男子再次看向圍裙媽媽問道。
陳濤沒有給圍裙媽媽表態的機會,果斷的說道:“柔兒、雨兒,你們倆扶圍裙媽媽和蓉姐進去休息。”
雨兒和柔兒聽話的起身,一人扶一個去了後院。
圍裙媽媽有些糾結和忐忑。
“圍裙媽媽別擔心,只要有哥在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我們去後面先休息一會兒吧!”
“是啊!”,蓉姐挽著她走了出去。
見他們走遠,陳濤坐在了圍裙媽媽的位置上說道:“那許叔請坐,坐下後直接說明來意!大家都是聰明人,不必饒彎子!”
中年男子盯著看了他兩秒鐘,加大了臉上的笑容,“能創立陳氏集團,並讓他迅速成長的人,確實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