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可是五絕學院的弟子?”廖恆遠站定之後朝趙飛白兩人問道。
李承留看他是長輩也就給他行了個禮,回話道:“是!”
趙飛白揹著身,正在跟她師父用傳音石通話,聽到有人詢問,也就轉過身來,朝新來的廖恆遠點了點頭,又把單手插兜的那隻手拿出來,指了指一直沒動作的報到處等人和排隊的人。
廖恆遠見他們兩人這麼無禮,心裡很不爽,但是還是維持面子,吩咐弟子繼續為其他人辦理手續。
沈請羽坐在藥園峰上,跟秦少臨再次打了個小火鍋吃,然後就接到了趙飛白的傳音。
他拿起來:“乖徒兒,怎麼這時候給我實時傳音了?你不是一直嫌傳音石用不了幾次還耗靈石嗎?”
旁邊的秦少臨聽到後,替趙飛白打抱不平:“平時叫你不要省,給她多點靈石去花,你看看!小白都快跟你一樣摳了!”
一邊去!沈請羽用口形說道。
“耗這幾塊靈石,待會才不用大出血!師父,其他學院過去我們五絕學院的交換生到了嗎?他們有交錢嗎?”
“他們到了,你方師叔給他們安排好住宿了,還吃好了,現在在熟悉環境呢!收錢這個我倒是沒留意。”
然後他轉向秦少臨問道:“那幾個交換生有交錢嗎?”
秦少臨喝下一杯酒道:“沒有吧,不過他們要買點其他東西就得自己花錢了。”
沈清羽繼續跟趙飛白說道:“他們都沒交錢,怎麼了?你們去忍宗,他們讓你們掏錢啊?你交了多少?我讓那兩個忍宗的弟子三倍交回來!”
“還沒交,我多了個心眼,這不先跟您通個氣嘛!”趙飛白抬眼看了一下姍姍來遲的廖恆遠,他嘴角還有點油漬,估計是吃完才過來的。
她沒好氣又大聲說,讓在場的人都能聽到:“就是我們臨近傍晚的時候才到這兒,來了之後想近前等接待的人過來,但是被人攔住以為我們是要插隊,當時都動刀子了!那明晃晃的刀尖就在我眼前!等了好久,接待的人還是沒來,這太陽又快下山了,然後那本來該提前等著來接待我們的師長,就讓他大弟子過來對我們冷嘲熱諷,說我們插隊影響了別人,那我們兩個肯定不能認下啊!所以就跟您通話想問問那師長什麼時候能到。他們的弟子去了我們那兒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我們兩個等到太陽落山了還在人家山門這兒站著,現在這師長是到了,剛到!看著還已經吃好了!可憐我們兩個還餓著,餓得都想回藥神山算了!要不您去看看忍宗學院那兩個弟子睡下了沒?沒有的話讓他們收拾東西回來吧!我和李師侄覺得陣法學院不錯,現在就改道過去!”
廖恆遠一開始看見趙飛白一直跟人傳音,沒搭理他,很是生氣,後來又聽見他話裡話外在編排自己和他徒弟,很憤怒,心想這兩個人完了,今晚他們能有地方住有飯吃他就不姓廖!
最後聽到他們要走卻是慌了!
都知道五絕學院只給了五個交換生名額出來,三個學院分,總有一個學院只有一個名額,而且這還要看五絕學院那邊怎麼選,名額是一一對應的。
這次陣法學院只得了一個名額,血虧,但也沒辦法,只能對劉豐收好吃好喝的供著,尋個來日方長,機會有的是!
而忍宗學院兩個名額沒一個落到他廖恆遠的頭上,他不服,偏偏自己又是管理學生登記和考察方面的師長,所以今天才故意來得晚,還準備了點見面禮給他們,他們今天即使順利進了這山門,也不會好過!
但如果他們被逼走了事情就不一樣了!
如果那兩個弟子被五絕學院退學了,他掌門師兄肯定不會讓他好過!
這可事關宗門面子!
廖恆遠想上前說好話,但是趙飛白還在跟她師父聊天,沒搭理他。
早在趙飛白故意提高音量時,沈清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自己年輕時就遇到過不了類似的例子,但沒想到他都成一代宗師了,還有人敢欺負到他頭上!
這不是看他們師徒兩個勢單力薄,專門挑軟柿子捏嗎?
沈·勢單力薄·清·軟柿子·羽安慰他徒弟道:“你不要急,先等一會兒,我叫個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