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白心裡激動,但是面上沒有表現出來,其他三人知道趙飛白這些日子的動作有貓膩,心裡鐵定憋著壞,但是都很有默契地在配合。
李承留熱情地把他們往自己峰上領,看著跟只小白兔一樣。
因為這幾天,刺頭四人組一直跟李承留在一起,又一直去養獸峰學堂聽課,作業完成得也很好,而李承留在眾師長心目中一直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養獸峰上的師長們都以為這幾人大概是要從良了。
而養獸峰其他弟子想攔他們也攔不住,畢竟輩分在那兒,而且看李承留這幾天跟他們幾人在一起好吃好喝的,還能到處逛,他們心裡羨慕極了,心想能跟這幾人交上朋友也不錯,也就沒攔他們,而且在他們逛養獸峰的時候,還特意領路講解各獸類鳥禽的生活習俗和養殖方法。
而這些,正是趙飛白所需要的。
趙飛白他們繞養獸峰一圈下來,已經到傍晚了。
其間每到一處養殖地,趙飛白總會細心觀察地形土壤和水質,詢問養殖要點和主要事項,還用木條炭在書上寫寫畫畫。
一開始養獸峰上的弟子對她這麼細心的方法有些許異樣的目光,但是看她這麼認真,再結合他們刺頭幾人最近一直去養獸峰師長們的學堂聽課,都以為是從良了,想認真學習,個別人還以為趙飛白是要轉拜他們養獸峰門下,也就看開了。
甚至還有學堂的師長親自過來指導,並讓他們動手嘗試餵養這些獸類,其中李承留的師父孫賢勤還教會了他們如何跟靈獸它們溝通,御獸的第一點就是溝通,但養獸峰的人不建議與靈獸訂立契約。
他們把靈獸看做自己的家人,說是御獸,其實也是指揮者傳達給靈獸自己的意願,而對於時刻相處的靈獸來說,他們的忠誠性高得嚇人,也不會擔心它們會反水。
所以養獸峰的人才會對藥園峰師徒倆一直沒好臉色。
趙飛白一臉淡定的一一記下,隨後和刺頭組其他三人告別養獸峰,各回各家。
趁著太陽還沒落下,趙飛白回到藥園峰之後,勘測了土壤,在心裡大概規劃好位置和養殖區域的大小,需要多少隻這些。
吃完晚飯後,趙飛白問她師父:“師父,你們每天是不是照例要開例會啊?”
“是啊,這次的會議事情挺多,剛好你們學堂上五天休兩天,每天你們學院的挺多師長都會去開會,你是也想去湊熱鬧嗎?”沈清羽照例躺在躺椅上,控制著屋裡幾十支筆刷刷刷的寫著,眼睛都不抬的回答道。
上次的會議上,其他峰峰主對藥園峰屬樓一直沒開這件事兒頗有微詞,建議在藥園峰開闢出一間藏書室,用來放各峰的藏書。
其他峰的藏書都是一書多份的,自然沒有異議,但是藥園峰今年才收了趙飛白這一個弟子,書肯定也都是獨本,所以需要重新謄寫,而趙飛白寫得又慢又不好看,所以沈清羽只能自己動手了。
無非就是費神了點。
趙飛白偷偷往屋裡看了一會,對她師父豎起大拇指,這些書她可是花了快一年的時間才翻完的,而她師父都不用對照著看,就跟印表機一樣刷刷幾晚就已經快抄完了!
趙飛白開啟下午的手稿,重新拿了張白紙,用一支新筆沾了點墨,照著屋裡他師父的筆跡,寫下了自己需要的靈獸名字。
“這熱鬧我就不湊了,不過您之前可答應讓我翻新藥園的,您可別反悔啊!您明天就幫忙拖住一會兒秦叔就行,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沈清羽抬眼看了她和她桌子上的白紙黑字,答應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