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妹妹？”邊豫南好奇問道。
何鈺還有點搞不清狀況，懵懵懂懂地點點頭。
為啥他妹妹會跟在小曦老師身後？
“看不出來，為什麼你這麼黑，你妹妹這麼白，你偷喝你家醬油了？”
“我、我本來就黑……”何鈺委屈。
邊豫南哈哈一笑，催促他歸隊，隨後便像放羊一樣把隊伍末尾調皮的幾個男孩子趕著走。
姜瑜曦接個電話的功夫，何夕夕就跑到了何鈺跟前，將一把奶糖都偷偷放進了何鈺的兜裡。
“喔！大白兔奶糖！”何鈺驚喜了一陣，隨後有些疑惑道，“你哪來的糖？”
“老、老師給的。”
“小曦老師嗎？”
“是。”
“老師送給你的？”
“沒、沒有！我拿、拿拼圖換的！”
何鈺這才放心下來，從兜裡拿出兩顆糖，放到另一個兜裡，隨後將剩下的糖全部放回她手心。
“我還有呢，這個糖你吃不吃，我從摳門老師那裡換來的。”
“你這樣……這樣說會不會，被老師打屁股誒？”
“答案是，會。”邊豫南忽然一轉身，笑眯眯道。
何鈺嚇了一跳，撒丫子就想跑路，卻沒跑成，被邊豫南揪住衣領子拎小雞一樣拎到跟前。
pia！piapiapia！
何鈺捂著屁股，臉巴子擰在一坨，痛苦地嗷嗷叫著。
“就屬你拿的糖最多，還說我是摳門老師，有本事再說一次？”邊豫南得意地拍拍手。
“好啦，你還跟小孩子較勁。”姜瑜曦接完電話回來，就看見了這一幕。
“哪叫較勁，跟他鬧著玩呢。”
“狡辯。”
“我沒狡辯，跟小孩子較勁沒意思。”
不去管還在捂著屁股嗷嗷叫的何鈺，邊豫南拉著姜瑜曦的手道，“要較勁也是跟你較勁，窩裡鬥才有意思。”
“窩裡鬥？”姜瑜曦一愣，“窩裡鬥什麼意思？你想跟我吵架？”
“字面意思。”
“唔。”
姜瑜曦聽罷，低頭思考一陣。
窩裡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