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打滾。
小廝冷冷道:“早他孃的看你不爽了,一陣風都吹得倒的玩意兒,還他娘天天跳來跳去,你當老子茶攤是哪兒?你墳頭嗎?想跳就跳想叫就叫!還和你叫板!”
高高舉起扁擔,重重砸下,小廝怒吼:“我讓你叫板!”
“讓你欺負老子!”“讓你收保護費!”“讓你白喝老子龍井!”“我我我,我打死你這龜孫。”
“嗷,我錯了!”“嗷,我不敢了。”“嗷,大哥饒命。”
茶肆小廝放下扁擔,插著腰氣喘吁吁吼道:“滾,麻溜滾!!”劉小莽連忙爬起身,狼狽而逃。
小廝扔下扁擔,抓住肩頭的抹布擦了擦地上木屑,嘀咕道:“瞧瞧你那模樣,都沒砸在身上還叫的這麼起興,真是...太他媽煞...那啥了。”
罵罵咧咧中,茶肆小廝再一次推門走入大宅院。放下手中木桶,小廝活動活動手腳,深吸一口氣,陶醉道:“又是充滿活力的一天!”
這時,一道怒吼傳來,震得四周灰塵滾滾落下,小廝微微一愣,轉而大喜。
“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
邁開風火輪般的雙腿,小廝以常人難以理解的速度衝到荷花園裡,喘著粗氣嚷嚷道:“怎麼了怎麼了,小王大人怎...”
“咦?這時嘛玩意兒?”
荷花池裡,小王大人死死攥著拳頭,盯著腳邊不遠的一株黑色雜草,其獨特的光澤、奇異的質地一下子勾起小廝的好奇心。
話不多說,小廝以極快的速度跑到荷花池裡,蹲下身撥弄撥弄著圓滾滾的黑色雜草。藏在黑色“雜草”下的珍奇玩意兒,第二次向世人展現著它傲人的面容。
看清楚雜草下真容,小廝瞳孔驟然一縮,渾身毛髮瞬間倒豎整個人便如遭雷擊一般,哆哆嗦嗦癱坐在地上。
黑色雜草那裡是什麼雜草,這分明是讓許多禿頭危機的漢子夢寐以求的頭髮啊!
再看亂糟糟頭髮下的東西!
好傢伙,上好頭顱一顆!
只是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本該隨著漫長歲月腐爛的皮肉,奇蹟般保留了下來,只是乾乾巴巴的,如一具千年乾屍身上摘下的腦袋。
瞧著脖子上的傷口,像是被什麼以蠻力硬生生拔出的,透著一股新鮮。
第一次這猙獰玩意兒的茶肆小廝,一下子沒了神魂。看著身前與自己四目相對的腦袋,小廝想閉上眼睛扭頭便跑,可是這渾身氣力許是因為剛剛打砸石板,不小心落在了屋外,使出渾身解數也聚集不了一絲的氣力。
就連嘴角的津.液也有些失控了,哈喇子流出老長,配上小廝無神的雙眼,乍一看像極了傳說中的垂涎三尺!
這就很讓氣得臉皮發青的溫子念有些...難以忍受了。
噗嗤一聲,溫子念捧腹大笑了起來,指著小廝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哈哈哈,哈哈哈,我說...我說小哥,你這是太餓了嗎?”
“可是,可是這是不是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的過分了啊?”說完,溫子念搖了搖小廝說,“你醒醒,快醒醒吧,擺在你面前的不是什麼山珍海味,而是一顆頭!”
“一顆人頭,還是乾枯多年的頭!!!”
可能是因為溫子唸的搖晃,茶肆小廝翻了翻白眼,可憐兮兮的盯著溫子念說:“王,王大人,您能不能扶,撫我一把,我腿有點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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