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兒笑著聽著陸思柔誇張的形容著,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將剛剛那人塞到手中的紙條藏好。
回到陸府
陸清兒說累了,想睡覺,將陸思柔趕出清風居。
陸清兒開啟紙條,裡面寫著‘明日午時,玉虛坊。’瞭然後,陸清兒對著空氣輕聲道:“乙,出來吧。”
一個黑衣人閃進來,跪地道:“主子,是屬下甲,乙他還在刑期。
這是主子要的,主子,今日距上次已滿一月,該加固了。”
陸清兒納悶,怎麼乙都走了這麼些日子,還沒完,便問道:“正常的刑期是多少天,怎的這麼久?”
“回主子,正常刑期為七七四十九天,為保護好主子罪加一等,所以罰的久些。”
“行了,那次他也幫了我,告訴別罰了,休養兩日便回來吧。”
這次的易容比上次複雜不少,也更為痛苦,陸清兒皺著眉頭,看甲的臉色並不好,“怎麼了?”
“主子,易容之術恐怕用不了多久了,您身體這次耗損大,這易容,怕是以後會很難,副作用也更大。”
陸清兒有些為難,按甲所說,易容穩定不了多久了,看來,南涼一行也該儘快了,不然,倒時被發現,怕是......
甲離開了,陸清兒按著額頭,只覺腦瓜子嗡嗡的,還跳躍著疼痛,煩心的很,她該怎麼做,才能叫陸家不發現自己,還可以全身而退......
世子府
夜北宸正哼著歌,看著舞姬跳著大膽的舞蹈,時而瞄向旁側的黑袍老人,沒錯,正是國師大人。
一舞曲罷,夜北宸邪魅一笑,“好,好哇,腰肢纖細,舞姿優美,賞!國師認為怎麼樣?”
黑袍老人並未起身,只是用那雙蒼老冰冷的眼眸看向夜北宸,“世子請我來,何事。”
“哎呀,國師別見外呀,沒事就不能找國師了嗎?再說,本世子還真有事!”夜北宸說著擺了擺手,叫其餘人退下。
黑袍國師仍是那冰冷至極,沒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語調,“何事。”
“本世子只是想知道玄暨國師,怎麼看這次疫病之事?”
“天地九章,萬法靈靈,東方異界之門大開,天命鳳女出現,最近,她到了南涼,老夫只想找到鳳女,別無他意。”黑袍國師空洞無神的雙眸緊盯夜北宸。
夜北宸面上淡然無波,“國師要找鳳女的,本世子可不知,要是找到了,一定雙手奉上!”
玄暨國師僵硬的扭過頭,似機器一般,彷彿能聽見骨頭咔吧咔吧的聲音,起身,離開,走至門口處,卻停了下來,“朝堂之爭,老夫不管,天道輪迴,唯有順應天意。”
陸清兒頭疼的鬧心,幾乎一夜都沒閤眼,早晨起來,渾身疲累,又沒法偷懶,只好強忍著出門。
玉虛坊
陸清兒一走進,便有小廝上前帶路,來到一處包廂。
裡面坐著一位年近50的老頭,卻周身正派,眼神銳利。
老頭正品著茶水,陸清兒深深吸了口氣,走進包廂內。
“丞相大人果然是品行高雅,清兒久仰丞相大名!”陸清兒露出職業假笑,望著丞相,依稀能看出南宮辭的確是像極了這位丞相。
南宮丞相抬眼打量了來人,見是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微微露出不悅,那孩子說一位朋友要見他,要是知道是女子,他定是不會來的。
陸清兒見南宮丞相併未搭話,也不急,便笑著說道:“今日清兒拜託令公子見丞相一面,實屬是正事,丞相不如聽聽!”
南宮丞相為官多年,也懂得官場的些許套路,久而久之,即便自己並不喜那些,但也無可奈何,只是,他從不喜牽扯到家人,亦或是女子參政。
“說吧,何事?”
陸清兒得逞的一笑,將懷中的賬簿放在桌上推了過去,“丞相請看。”
丞相狐疑的看了陸清兒一眼,拿起賬簿翻了翻,這一翻可好,瞬間瞪大了眼睛,“怎麼可能,這是誣陷!你從哪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