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兒轉而對夜北宸說道“我來找你是有正事的!我回來的路上遇到了許多疑似得了”
“你回來?從哪裡回來?”陸清兒話還沒說完,就被夜北宸打斷了。
陸清兒一頓,心想壞事了,這怎麼解釋?
“我和小墨出去玩了,你還想問什麼?”南宮辭見陸清兒沒說話,接道。
“出去玩?就你們兩個?”夜北宸話語中止不住的憤怒,英俊的眼眸透露出怒火,打量著兩人。
陸清兒一聽急忙解釋,“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倆就是出去散散心,沒別的意思。”
夜北宸壓抑著怒火說道:“你們二人孤男寡女的,還知不知道禮義廉恥?好,好樣的,你們給我滾,別髒了我的世子府!”
陸清兒聽見他說禮義廉恥,也有些火了,“夜北宸你能不能理智一點?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講,你能不能別這樣無理取鬧?”
夜北宸大怒,朝著陸清兒喊道:“我無理取鬧?是你先不忠於我,還怪我無理取鬧?好啊,南宮辭不無理取鬧,你找他去啊!”氣的扭過頭去,不說話。
陸清兒無語極了,也是氣極說“好,行,我們走,你自己冷靜一下吧!”
陸清兒拉著南宮辭就走出了世子府,留下夜北宸一人站在原地,望著兩人的背影,還有南宮辭那被陸清兒抓著的手腕,氣極反笑。
那雙眸子裡透露出深深的失望,“小墨?呵,你從未告訴我,你有個閨名叫小墨,他對你而言就這般不同?”
陸清兒真是無語極了,本想指著這世子搞事業,無奈是個戀愛腦。與南宮辭分開後,陸清兒回到了府上,就聽到了一個糟糕的訊息。
陸清兒一進府,馬上有人稟報,說夫人病重,陸清兒急忙去了大夫人的院子。
一進院就聞到那撲鼻而來的藥味,陸清兒呼吸都是一屏,進入屋子見大家都是帶著紗巾,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陸清兒的眼中盡是驚恐,顧不得圍面,直接走到大夫人床前,陸思柔也在,哭的成了淚人,忙拉住陸清兒說“堂姐,我娘,我娘好像得了不好的病,你主意最多了,想想辦法啊!”
陸老爺一見到陸清兒,也急忙道“清兒,快把紗巾帶上!”
陸清兒任由著侍女為她帶上了紗巾,蹲下身去檢視大夫人,大夫人面容黃枯,憔悴,身上也瘦的皮包骨,陸清兒又扒開眼睛望了望瞳孔。
又去看了看藥渣,一番檢查下來斷定,陸夫人確實是得了瘟疫,且已到了油盡燈枯之狀,此時只怕是藥石無益了。
一旁的侍女哭訴道“夫人也不知是怎麼得上的,夫人就出去了一次,回來身上就不舒服,清兒小姐走得那一日便開始嘔吐,頭疼,接連幾日就這樣了,請了最好的大夫也無濟於事....”
陸思柔早就哭成了淚人,聽了這話又開始抽泣,陸老爺那麼剛強的人,聽了也低頭抹起眼淚來,陸清兒心下自責,若是知道陸夫人病了,自己斷不會出去的,虧得自己還是個醫生。
突然,陸清兒想到了什麼,奪門而出。
陸清兒不會騎馬,但為了儘快趕到,不得已上了馬,騎著馬趕去夜北宸那兒,一路下來,顛簸的陸清兒胃裡翻江倒海,手也因為太緊張磨出了血泡。
陸清兒想透過世子試試能不能找到宮裡的御醫,要是御醫中有醫治瘟疫的經驗,就再好不過了,無奈世子府大門緊閉,怎麼敲都沒人應,陸清兒心下焦急,這時天公也不作美,下起大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