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店裡的生意怎麼樣？”容王爺問。
“還不錯，雖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火爆，但是也算是站住了腳跟。”慕楠竹道。
“一切順利就好。”
慕楠竹噗嗤一下笑出了聲：“王爺，你不覺得你這句‘一切順利就好’特別像是在對下屬說嗎。”
容王爺不好意思了：“也許是平常習慣了。”
“嗯。”慕楠竹點頭。
兩個人在街上逛了一會兒，便各自回了家。
慕楠竹原本還覺得留著向嬤嬤會有用，卻沒想到一點兒用處都沒有。便想著乾脆直接把她打發走，和家人團聚。
可也不知為何向嬤嬤會如此害怕她，前腳把向嬤嬤找過來，後腳就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說自己不想死。
慕楠竹簡直是朝她翻了個白眼兒，沒用著你你就得死嗎？自己看上去像是那麼惡毒的人嗎。
“行了行了，你就走吧。”慕楠竹揮了揮手，“雖說沒用上你，但我也不會無緣無故取了你的性命，從今天起離開這裡。”
“大小姐願意放我走？”向嬤嬤簡直是驚喜的不得了。
“嗯。”慕楠竹點頭，“你在慕家幹了這麼多年的活兒，也撈了不少油水，反正你也沒幫上什麼忙，多餘的錢我就不給你了。”
“多謝大小姐，多謝大小姐！”向嬤嬤本來以為大小姐不會再留下他，卻沒想到願意放自己走。別說不給錢，就算倒貼錢她也願意了。
向嬤嬤剛走了沒幾步，突然轉回頭來，神秘兮兮的說：“大小姐，老奴算是看明白了小姐是好人。”
“嗯。”慕楠竹點頭，心想：這是搞的哪一齣，臨走之前還要再誇誇自己？
“老奴其實前不久聽到了一件事兒。但是老奴也不敢確定自己聽到的是不是真的。”向嬤嬤有些猶豫。
“是不是真的，你說說。”慕楠竹道。
“就是，在夫人還未生病之時，老奴聽到夫人在和錢嬤嬤說什麼‘終究不是親生的，總是隔了一層，到頭來身邊也就只有一個女兒’什麼的。”向嬤嬤仔細回想著她聽到的隻言片語，“老奴也就聽到了這些，不敢靠的太近。”
這是什麼意思？慕楠竹有些琢磨不透。
“老奴就覺得這事兒挺奇怪的，夫人明明是一兒一女，兒女雙全，為何非要說終究只有一個女兒。”向嬤嬤一臉的不解，“老奴就把這事兒記了下來。”
“行了，這事別再跟其他人說。”慕楠竹道。
“是。”
慕楠竹坐在屋裡把這句話琢磨了很長時間，其實這句話裡面蘊含著的東西並不難猜，看來麗姨娘從頭到尾就只生了一個女兒，這個兒子應該是她為了穩固地位假裝懷孕，不知道從哪裡抱來的。
但是，看大哥的面相和慕老爺長得很像啊，怎麼可能不是親生的呢。再仔細琢磨，大哥好像慕老爺的性格，為人處事都不一樣。
看來麗姨娘的膽子還挺大的，這種偷梁換棟的事兒她都做的出來。這要是讓父親知道他視為珍寶呵護養大的兒子居然不是親生的，那不得被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