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請你原諒我們大人,他是因為為貢品那個案子煩心才這樣的。”
“那個案子還沒結?”
“大部分貢品都已尋回,只是那九頭鳳白玉雕仍然為找到,應該真如那個女匪賊所說,被他們老大帶走了。”
“那祁捕快你們來這裡,就是為了找那個玩意兒吧!”
許相夢恍然大悟了一臉,祁瑤凝重地點點頭。
“兩日了,整個村子也視察遍了,仍然沒有半點頭緒,大人心裡一定很著急,才會……”
“我知道,那我不怪他,正好我們查鬧鬼,說不定這兩件事還會有什麼關聯,我們應該同心協力,共同破案。”
“謝謝大人。”
許相夢和祁瑤並沒有話太多時間敘舊,祁瑤去找章謙澈研究案情,許相夢卻只能繼續坐在門檻上發呆,連個研究案情的人都沒有。
“夜師爺一個人去哪兒呢?居然丟下我,過分!”
許相夢正心裡不悅夜央一句話不說就留她一個人在宗祠裡,自己不知去了哪兒沒了影時,夜央就回來了。
“夜師爺!”許相夢微怒著朝夜央過去。
“大人怎麼了?”
“我怎麼了,夜師爺你只管自己溜出去玩!”許相夢就像在撒嬌似的。
“大人這幾日趕路累了,沾著床上就睡了,我就只能自己一個人先四處看看。”
聽了夜央的解釋,許相夢也就無話可說了,確實是她自己累得沾床就睡,而她也信夜央絕非四處遊玩,定是到處尋找線索。
“那夜師爺有什麼發現嗎?”
“暫且沒有,也不知道那個‘鬼’今晚會不會出來?”
“肯定會,那個天羅老道這麼囂張,希望‘鬼’兄出來給他點教訓。”
夜央是實在說案情,而許相夢卻是為一己之私“招鬼”,她學著天羅道士那抖身白眼模樣,還學得有模有樣。
第一夜,許相夢完全沒顧慮到鬼的問題,一覺睡到自然醒。又到早上,許相夢磨磨蹭蹭從床上爬起來,恍然掠過鏡中,一剎靜止,一聲尖叫刺穿天際。
許相夢大喊著破門而出,居院外的夜央聞聲而飛跑過來。
“誰幹的?”許相夢怒聲質問。
夜央第一個跑到許相夢身邊,只看見她被畫花了一臉。
“夜師爺你看我的臉,讓我知道是哪個傢伙乾的,老子用刀刃給他照樣畫一臉!”許相夢手裡握著夜央送的匕首。
許相夢正怒火中燒,天羅道士不緊不慢地走進院子來,許相夢一看他,便認定了是他在自己臉上胡亂畫符。
“你這臭道士,這是不是你乾的?”許相夢指著自己的臉質問天羅道士。
“貧道一整夜守在大堂前驅鬼陣中,這才守得一夜平安,大人若是如此汙衊我,貧道可不能委曲求全,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只是貧道曾說過,大人身負戾氣,恐怕是那鬼物已然找到大人身上了。”天羅道士一本正經地說著。
“按道長所說,一夜在驅鬼陣上守護,但竟然住在最近後院的人都守護不了,那道長的法力恐怕不足以保護一整個村子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