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是這樣認為的,儒生卻不是。
隨著越來越多次的接觸,和各種五花八門的房事姿勢開發,儒生漸漸深陷其中不可自拔起來。
摘青窯的花費,並不是小數目的。
等她知道儒生已經變賣家產妻子要為她贖身之時,已是為時已晚。
她回絕了儒生,以若我嫁了便成為了她的理由推辭了。是的,終有一天自己會容顏不在,也會有另一個青窯之人取悅與她,她如何被贖的,也會如何被賣掉。
去幫她贖回家產妻子時,她 見到了那個女人。
女人很美,小家碧玉又溫文爾雅。可她此時,眼神渙散無光,已是如行屍走肉。
雖只是被賣出去兩日,綾人已是無法可想她究竟遭遇了些什麼。
再後來,她聽聞那名女子懸樑自盡了,儒生後來也來過幾次,可是最終也是再未來過,聽說他被某個喜龍陽之好的高官相中,劫了去府上做了面首。
相較儒生和他的妻子,自己雖是著青窯中人,卻顯然幸運了許多,又想到再入這青窯之前,自己甚至飽飯都沒吃過,到了這裡,反而偶爾會覺得滿足和幸福呢。
如此,摘青窯,當真是女子的煉獄嗎?
她,自是不恨仲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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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平村時,李十元過著炎夏炎,寒冬寒,暖春暖,秋熟碩果,平安鄉里道平安的日子。
世間苦難皆不入眼,即便金寨村的恐怖記憶,似也被那份生活所溫暖和諧了。
直到殭屍動.亂,金昌年等墨家軍五百人殉葬,至如今北國五國會喪,他才知道夏風涼,凜冬冽,早春寒,秋裝蕭瑟,平安鄉里不平安的道理。
世人為棋,我博弈的感覺,有難麼一瞬間竟讓他有種指點江山,激揚天下的豪邁感,差點瞬間掩蓋住了他的良知。
而直至如今,也不曾有人告訴過他,這事究竟的對錯,甚至陳是非和蘇風都有些偏重於做的正確的方向。
而直至一個月後,隋追風的到來,才讓他們知道,他們的想法,錯得多麼的離譜。
廂房外,尊磊給給大笑著給摘青窯掌櫃的及老鴇送上了兩大箱金帛布匹,又賜金匾北靈王親手上書:“青樓”二字。懸於摘青窯樓上樓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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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有一舀酒,舀酒可解憂。
吾有一舀酒,舀酒可澆愁。
幀滿一舀酒,且飲舀中醉。
幀滿一舀酒,隨我上青樓。
青天白日樓,放歌需縱酒。
高山流水矣,焚琴煮鶴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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