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到此時,眼睛看著李十元的眼睛,似是想要從他眼裡看出些什麼。
直到,他看到李十元眼裡那抹疑惑越來越勝。
他才收回眼神,微微笑了笑。又開口道:
“沒錯,以你的才能,想必也能想得到。
‘千機珠’和‘避水珠’一樣,是都需要含在嘴裡,才可發揮用處的。
也就是說,含住了,若不想被發現嘴裡含珠,便不能開口說話。”
“事情如何,我自是無法表態,只能以朋友的立場去維護他。
而你,是親身經歷之人,又是同樣知道他為人之人。
如今,可有一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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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李十元,已完全被金昌年所說的話鎮住。
他一直以來的糾結,一直以來的不解,似乎突然有了宣洩口。
也同時又開出了一個新的入口。
一個名為疑惑的東西,闖入了他的心扉,佔據了他整個心間。
“沒錯,那天,我無論如何叫他,他至始至終從未開過口說話。”
隨即他又搖搖頭,似有些焦急。
有更甚的疑惑襲來。
“不對,那為何他不解釋,事後為何不解釋?
那個被砍頭的他,從牢房被拉入刑場的他,直到被砍下腦袋也是一直從未開口說過話的。”
“難道那不是他?他還活著?”
“不對,他到底是生是死。
那個被砍頭的和開啟城門的人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究竟是不是他?”
李十元此時彷彿進入了魔怔,一次次推翻著自己的推論和思考。
越來越多的疑惑,似這屋外的黑暗,向他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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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利300年,蠻國王上熊商去世,其子熊槐繼位。
烈國趁蠻國居喪之際,發兵攻蠻。
但烈國又怕交戰之際,武國從後方偷襲,遂許諾若大勝蠻國就將河西地區上郡獻給武國。
此時鬼谷子的弟子魏義初至武國遊說。
於是他建議武王利用這個機會,助烈國攻蠻。
如果烈國取勝,則可以得烈國所獻的上郡。
如果若敗了,武國也可乘其失敗攻取下上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