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巫無論是開到誰的盲盒,不都得炸嗎?
花轎裡坐的不是新娘,是四個爹! 大爹!
“好好好,太好了!”
“那你已經見到了師父師孃,他們這會是不是就在邊上?”
鄭九禍連忙問道。
“在……也不在。”
謝逸之看了一眼眼前空蕩的客廳,聽著四面八方傳來的慘叫聲,回答道。
“師父!還記得我嗎?”
“我是鄭九禍啊!我們已經二十年沒見過了。”
鄭九禍激動的喊道。
雖然謝紀是沒收他為徒,但他這麼多年一直都在心裡默默把謝紀當師父尊敬的。
“哦,九禍啊……好久不見。”
鬼蜮收起,謝紀從容的坐回到沙發上,應了一聲。
“師父……你的聲音是怎麼了?怎麼有點大舌頭,不舒服嗎?”
鄭九禍在電話那頭問道。
“沒,什麼都沒有發生。(難跌莫奈)”
謝紀高冷的雙手環抱身前,背對著眾人回答道。
謝逸之和易風嚴旭三人湊近一看,謝紀的臉明顯已經腫成豬頭了。
雖然罪有應得吧,但的確是有點可憐。
“師父,這麼長時間我也沒機會孝敬您,不過您對我教導的恩情我從來沒有忘記過。”
“等忙完任務,一定上門拜訪你和師孃。”
鄭九禍感激道。
別的不說,如果沒有謝紀給他改的這個名,他鎮不住早出問題了。
更何況謝紀還曾經在飛僵手下,救過鄭九禍的命。
“嗯,行。”
謝紀依舊一副師父架子。
不過對於鄭九禍來說,謝紀越是這樣,他就越是覺著謝紀深不可測。
鄭九禍又說了許多當年的事情,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去二十年了。
時過境遷,他也到了遲暮之年,聲音都有些哽咽。
說了大半個小時,因為需要去忙,這才不舍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師徒倆的對話,聽的邊上幾人跟著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