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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君蘭在端本宮裡正在處理宮務的時候,寶船太監就忽然來傳旨了。(比奇首發)皇帝的意思很明瞭,直接是禁了她的足,而且也沒說什麼時候解除。
自然,這一禁足就是真禁足了,別說出門,就是處理宮中事務這事兒也是被奪了。甚至就是李鄴也是不許再過來了。
寶船太監宣讀完了旨意,一臉為難的看著陶君蘭;“太子妃您看”
陶君蘭自然知道這事兒寶船太監也沒法子,便是點點頭:“這事兒我心裡有數了,我當然也不會叫公公您為難。只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還得請公公告知一二才好。”
寶船太監微微鬆了一口氣,當即便是將皇帝如何過問此事兒說了一遍,末了又道:“我竟是一開始完全不知情,不然的話,必定還是會想法子知會一二的。”
陶君蘭點點頭,笑了笑;“我當然也不是怪公公您。您有這份心意,已經是叫我們感激不盡了。”
“我估摸著這事兒是和莊妃娘娘多少有些關係的。”寶船太監壓低聲音言道:“昨兒皇上就在莊妃娘娘宮中歇的。今兒一大早我也沒見皇上見過什麼人。”
顧惜嗎?陶君蘭在心頭咂摸了一回,隨後便是點點頭:“此事兒還得勞煩公公告訴太子一聲,另外請公公幫我給太子帶個話。就說我半點不著急,清者自清,橫豎也不過是好好在屋子裡休養一些時日罷了。正好我也調養身子。”
寶船太監聽陶君蘭這樣說,登時倒是忍不住笑了笑:“太子妃有這樣的心態,那是再好不過了。”
陶君蘭微微一笑,“不然還能怎麼樣?反正沒做過那樣的事兒,我也不怕什麼。”
寶船太監點點頭,又壓低聲音:“其實本來綠時也並不承認有此事的。不過她屋裡翻出了您的金簪子,所以這事兒便是說不清了。最後綠時挨不住刑,這才招認了。”
陶君蘭明白這是寶船太監提醒自己,當下點點頭:“這事兒我會查清楚的。金簪子若真是我的,那這來歷卻是要好好查一查。”
她賞賜人,從來不會用金簪子,都是給的銀子。就算偶爾賞賜首飾這些,也不過是給紅螺她們幾個,而且也都不帶紋樣的。帶著宮裡紋樣的,她都好好收著。
所以,真要查起來,倒是也容易。
陶君蘭當著寶船太監的面兒進了屋子,又讓寶船太監將門鎖了帶走了鑰匙。這樣的禁閉也是皇帝的意思,是為了防止李鄴寵愛她,假公濟私做個樣子罷了。
當然,門雖然鎖住了,窗戶是沒鎖的。畢竟傳膳用水這些,都還是正常的。只是以後要麻煩些,從窗戶這裡傳遞了。
陪著陶君蘭一起被禁閉的還有春卉紅螺和碧蕉水紋這四個。這四個也是她從王府裡帶進宮的,是最能讓她信任和安心的。
寶船太監那頭一走,陶君蘭這頭就讓幾個丫頭清點妝奩和庫房:“金簪子說是我的,你們立刻查查,看到底是不是真是少了。”
紅螺知道這事兒關乎陶君蘭的清白,當即便是也不敢耽擱,留了水紋在陶君蘭跟前服侍,其他人便是兩個去查庫房,一個去查梳妝盒子裡的。
梳妝盒子裡頭的簪子都是平日裡要用的,而平日負責這個的是碧蕉,所以自然就是碧蕉在外頭。
陶君蘭也沒別的事兒,便是也在一旁看著。
即便是日常用簪子卻也是不少,幾個妝奩都是滿滿當當。赤金的,嵌寶的,各色各樣,看著都叫人覺得眼睛花了。
碧蕉拿出一個小冊子來,一樣樣的清點,雖說繁瑣卻也是沒了更好的法子。
陶君蘭又讓水紋也上去幫忙。
不過饒是如此,碧蕉這頭也清點了足足小半日。最後碧蕉的臉色很是難看,低聲回道:“一隻赤金的蝴蝶扭花簪不見了。是宮裡匠作司送過來的,八月十五那日還用過。”
陶君蘭心中微微一動:“八月十五用過?那是不是當時丟了?”她和李鄴摔下去,那麼高發髻散亂也是正常的,而且當時她髮髻上釵環眾多,掉一兩個也不奇怪。反正當時她再醒來的時候,髮髻上的簪子都被除去了,倒是也不曾在意過這些小細節。
碧蕉被陶君蘭這麼一說,登時也是遲疑起來,仔細的想了一陣子之後,卻也是不敢確定:“當時慌亂得很,而且也不是我替太子妃您卸的頭面,不過,似乎從八月十五那日之後,那簪子倒是再也沒見過了。”
陶君蘭的簪子眾多,而且每日儘量都是不同的花樣,所以一個不怎麼打眼的普通金釵,碧蕉記不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平日裡妝奩都是鎖著的,只有梳妝的時候才開啟。鑰匙一直都在我這裡保管著,要說偷只怕也不容易。”碧蕉低聲言道,又有些自責:“不過就算是被人偷了去,此時也找不到證據了。”
不多時,紅螺和春卉也是回來了。看見碧蕉這樣,登時就明白了:“找到了?”
碧蕉垂頭喪氣的點點頭:“嗯,不見了一根赤金蝴蝶扭花簪。只是還不能確定是什麼時候不見的。八月十五那日戴過之後,就似乎沒再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