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如何?”姜玉蓮皺眉喝問,氣勢倒是十分足。
“若姜側妃真是閒得很,倒不如好好想想怎麼教導慎兒才是。另外,也可撿起書本好好讀一讀,什麼叫團結攘外,而非內訌挑事!若以後再有這樣的情況,我想王爺想必也不會樂意慎兒跟著姜側妃學得伶牙俐齒,幸災樂禍的。”陶君蘭徐徐言道,聲音不高,卻是透著一股強勢和威嚴。
姜玉蓮臉色瞬間沉了下去,怒聲質問:“你敢用慎兒威脅我?!”
陶君蘭微微挑眉,從容一笑:“是,我敢。而且你也大可試試,我到底是不是隻是威脅你。”
姜玉蓮氣得渾身發顫,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話來:“你敢!你不過是個側妃,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權力!慎兒是我兒子,你又有什麼資格指手畫腳!”
陶君蘭神態不變,看住蔣玉蓮的眼睛,絲毫不懼的緩緩清晰言道:“你可以試試我有沒有那個權力!你是生母不假,可是不養在生母身邊的孩子多了去了!”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以前也是她給姜玉蓮的警告和回報太和氣了一些,才以至於姜玉蓮一次次的故態復萌。所以這一次,她便是不再那般了。換一種方式,才能讓姜玉蓮牢牢的記住這一次,也才能警告姜玉蓮這一次別再犯!
她或許是真的好說話,也的確綿軟了幾分。可卻不代表,她真是軟柿子!
在姜玉蓮的怒瞪之下,陶君蘭從容不迫的徐徐走了過去。絲毫不管姜玉蓮將她恨得咬牙,更恨不得吃了她一樣的神情。
姜玉蓮雖說從未做出過特別危害她的事兒,可是蒼蠅毒不死人噁心死人。姜玉蓮就是這樣的人。一次次的,雖說威脅不大,可卻是真真叫人煩躁噁心。
之前她一直沒太放在心上,可今兒姜玉蓮卻是真觸犯了她的底線了。她再容忍不下去,再不給姜玉蓮蹦躂的機會。
至於慎兒——她當然也並不是開玩笑。比起讓姜玉蓮養著慎兒,其實她倒是更寧願旁人養著慎兒。姜玉蓮養出來的孩子,也不知會成什麼樣。可交給旁人,至少她可以保證孩子不被灌輸那些爭搶名利,陰暗狠毒的念頭。
當然,作為母親她是清楚那樣的痛楚的。所以她也才不忍心。可姜玉蓮真若再敢一次次的挑釁她,她卻是真不介意做一回惡人。
不過,她想姜玉蓮應該是不會再出來蹦躂了。慎兒對姜玉蓮的重要性,她很清楚。慎兒就是姜玉蓮的軟肋。她這麼一刀子直接插在了姜玉蓮的軟肋上,姜玉蓮又怎麼會不就範?
解決了姜玉蓮,陶君蘭心裡倒是放鬆了一些。再加上回了內室也沒了旁人,她挺直的腰板也就一下子鬆了下來——這麼一直挺著腰板固然威嚴有氣勢,可卻也是十分累人的。
而這麼一鬆下來,她更是覺得自己整個人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人抽走了。渾身說不出的乏力。
歪在貴妃榻上,陶君蘭有氣無力的吩咐春卉:“打盆水將我的臉洗了,然後抹些藥。再叫碧蕉和紅螺進來。”
一時春卉打了水幫著陶君蘭洗乾淨了臉,碧蕉和紅螺也是進來了。
因碧蕉手藝好,所以陶君蘭叫碧蕉給自己拆了頭髮仔細按摩一下頭。她這會子覺得有些頭疼了。
待到緩和了幾分,陶君蘭這才吩咐紅螺:“去,叫人給靜平送信,叫他幫我查查今日都有什麼人進了安遠侯府,而安遠侯夫人又見了什麼人。若查不出來,就叫他注意著接下來安遠侯夫人會找什麼人就好。”
今日她故意問起了是誰人挑撥,要說真想問出什麼卻也沒抱那個希望。她一直存著的心思,就是想要讓柳夫人想起來這麼一件事情,有了這麼一個念頭,從而好去找那挑撥之人算賬。而她,也就可趁機知曉到底是誰在背後裝神弄鬼。
她陶君蘭縱然不是什麼翻雲覆雨的人,可卻也絕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欺負拿捏的人!敢在她頭上動土,卻也要做好被報復的心理準備才好!
紅螺目光微微閃了閃,低聲應了。隨後又道:“今日出門的三位主子,除去姜側妃精神還算好之外,其他兩個都是有些受不住。是不是請個大夫來給開兩幅壓驚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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