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南荷別有一番情趣,街道上人來人往,燈火通明,還有各種小吃,不過她沒錢,也吃不了,万俟安嚥了咽口水,又看向別處。
“哎姑娘,那邊是什麼地方啊,怎麼那麼多人啊?”万俟安伸手攔住路過的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問到。
小姑娘看著万俟安也是一個女子,雖然帶著面紗看不清容貌,可那眼睛卻尤為好看。
“姐姐你是外地人吧?今日咱們南荷的李老爺大壽,在前面設了個賽詩會,拿出一百兩銀子作為彩頭,拔得頭籌者可得。”
有錢?
我喜歡,果然是想什麼來什麼。
有這現代的記憶,區區一百兩還不手到擒來?
謝過那位姑娘,万俟安便朝那人聲鼎沸處走去,腳下生風。
臺子是個長方形,就一個籃球場那麼大,汪老爺坐在一頭,一身青藍色華服,鬍鬚有些花白,笑語盈盈。看著挺面善。他右側還有一把椅子,前面一米處有個桌子,上面有些東西被紅綢遮住,而其他地方皆擺上了幾張桌凳,還有小斯在一旁磨墨伺候,而臺子四周有十幾名護衛,站得筆直。
“各位父老鄉親,今日我李某七十大壽,今日在此設下這賽詩會,圖些喜氣。在場各位均可參賽作詩賦詞皆可,這最後勝出者,老夫願意拿這支白玉紅蕊梅花簪,和一百兩銀子作為彩頭,望各位有才之士各顯神通,看這最後花落誰家。現在老夫宣佈,賽詩會現在開始!”
李老爺行至桌前,一把掀開紅綢,白花花的銀子落入眾人眼中,而那隻梅花簪,亦是通體雪白,只在那簪頭有一滴血紅,被雕成一朵半開的梅,卻是價值不菲。
万俟安也是眼中一亮,這李老爺可真捨得錢,就圖個熱鬧。
賽詩會共三場,第一場取前八名,第二場取前三名,第三場取一名。
“第一場,請諸位以荷花為題,賦詩一首,限時一盞茶。”
小斯敲響銅鑼,高聲說出題目要求。
參賽者共二十人,有男有女。 万俟安施施然走上臺去,卻並未坐下,而是看向磨墨的小斯。
“你可會寫字?”
“回這位小姐,小的會一些。”小廝低頭回道。
“那邊勞煩小哥幫忙,我說你寫,可行?”
“小姐客氣,自是可以。”
得了小廝應允,眾人見她再小廝耳邊細語,由小廝代筆,不由得心生疑惑。
“時間到,請諸位停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