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十年……這，這玩意兒還能還回來？”
莫無道徹底傻眼了，凌雲的說法，已經徹底打破了他的認知，華夏道教傳承者的認知。
凌雲重新坐回沙發，淡淡一笑道：“將來你就知道了。”
“大家都別站著，都坐下說話吧。”
凌雲開了口，讓所有人都坐下，然後再次看向莫無道：“莫無道同學，你問了我那麼多事情，現在也該輪到我問問你了，還記得我帶你回來的原因嗎？”
莫無道撓了撓頭，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尷尬一笑，說道：“你說讓我過來看看，看了之後就明白了。”
凌雲笑道：“不錯，我殺了劉德明和無塵道長，他們都是你的師門長輩，你沒有能力報仇，卻來問我殺人的原因……”
“所有事情，你都已經看過了，現在，我想正式問你一次，知道我為什麼殺他們了嗎？！”
龍門山一戰，凌雲下山，路遇莫無道，中途一句廢話不說，直接把莫無道帶回來，說是讓他看看。
凌雲讓莫無道看的，就是這個。
莫無道一雙賊兮兮的眼睛閃爍不定，咬著嘴唇說道：“知道了，他們跟著別人上門來找你的麻煩，自己實力卻不夠，所以最終被你所殺……”
這其實是很簡單的道理，連講都不用去講，所以莫無道說的很心虛。
凌雲點點頭，雙手一攤說道：“我本來就在清水市好好的待著，如果他們不來清水市找我的麻煩，也許我一輩子都不知道他們誰是誰，當然不可能會殺死他們！”
“可既然他們都打到我家門上來了，一見面就要跟我分個你死我活，你說我憑什麼要對他們客氣？！”
“不是他們死，就是我死！”
“就跟我渡劫的那天晚上一樣，衝進一號別墅的那一百多人，我誰都不認識，他們卻闖入我家裡，欺負我的親人，女人，兄弟和朋友，你說我憑什麼不殺他們？！”
“難道還指望我把他們打敗之後，再客客氣氣的送他們離開，然後大家無仇無怨，就這麼了事？”
“可這天底下，哪有那麼便宜的好事！弱肉強食，實力為尊，既然他們殺不死我，那就要做好自己死的準備，這裡面，沒有任何其他道理好講，拼的就是誰的拳頭硬！”
凌雲一口氣說完，然後笑著看著莫無道，笑吟吟問道：“我想，這個道理，你早就應該想明白了吧？”
莫無道又不傻，不然的話，他早就跟那些名門正派一樣，衝到龍門山頂上去了，因此這個道理，他早就想透了。
龍門山頂，凌雲殺人，是如此；一號別墅，凌雲殺人，也是如此；他不需要問理由，只因別人要殺他，那他就要殺人，就這麼簡單！
劉德明和無塵道長被凌雲所殺，自然也是一樣的道理。
“我將來回到師門之後，會跟我師傅如實稟報。”
莫無道嘆了一口氣，微微垂首，老老實實說道。
凌雲和莫無道的過節，或者說和茅山派的仇怨，在這一刻，徹底消失於無形。
“哦？你現在還不打算返回師門？”
凌雲不再提那件事，詫異問了莫無道一句。